赵白鱼有些诧异,这样看来,那愕克善和泾州知府也算明理,怎天都寨役却能丧尽天良枉顾万将士性命?
霍惊堂在他耳边说道:“愕克善信佛,泾州知府蒙天纵于小节上无大碍,治府能力还行,但军事上不懂,大节有亏,为人迂腐些。”
赵白鱼懂。
愕克善不是明理,而是太信佛,不允许有人劫掠尼姑,冒犯神佛。
小尼姑脸上带泪地说:“未婚夫……他叫索桑吉,是蕃族人,与青梅竹马,后来跑去当兵入伍,多年杳无音讯,去年终于从战场上回来想娶,们两家都说好,也准备还俗,结果愕达木不知从哪儿知道这件事便将和索桑吉告官,那泾州知府怒极,不准还俗,还把索桑吉打瘸条
而这头,赵白鱼戳戳刚才脚踹飞擅闯之人霍惊堂,无声说道:少装。
霍惊堂睁开只眼,抬手便包住赵白鱼戳过来手。
赵白鱼抽不回来,无奈地冲箱子说道:“出来吧。”
小尼姑很快从箱子里钻出来,小心翼翼地觑眼二人,皆是被他们不同于西北气度样貌惊艳住,回神后便低头道谢:“多谢两位先生搭救之恩。”
赵白鱼:“先说说你怎得罪愕达木,若是真犯法,不用等其他人来抓你,也会送你去见官。但你要是被迫害,或许能救你。”
小尼姑猛地抬头看二人,确气度不凡,或许手眼可通天,顿时眼泪盈眶跪下来说道:“求两位先生救救若善。”
赵白鱼伸手扶她起来:“你别跪,欸,最不喜欢就是你们老动不动跪人,起来起来。你不起来不帮你。”见小尼姑听话地起身,他才说:“坐下,喝口水慢慢说,看你脸色白,不着急。”
手被捏住,赵白鱼诧异地回头,看到霍惊堂比划口型:怜香惜玉。
赵白鱼轻拍下霍惊堂手背示意他别闹,后者挑下眉,把玩着赵白鱼手指,压根就没有要闹意思。
小尼姑道谢完,喝口水缓过气来,便将她遭遇事情娓娓道来:“原是泾州人,住在蕃族和大景人混居地方,那儿生户比较多,治安不是很好,常有山匪下来劫掠牛羊和女子。十三岁那年险些被掳走,爹娘便将送到山上尼姑庵。因山匪多是蕃族组成,十分信佛,倒不会去劫掠尼姑庵,到十七岁时,随师傅下山遇到愕克善元帅之子愕达木。他非要纳为妾,还想强抢进府,好在师傅告官及时,那泾州知府便把这件事捅到愕克善元帅那儿,愕克善元帅大怒,责令愕达木不准强娶,而泾州知府则判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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