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佯攻,则意在调虎离山,择出兵力不足据点举攻破,天都寨附近堡垒群恐怕都是其目标,只不知真正目标是哪个。等需明确夏军真正意图才能抢占先机。”
赵白鱼只在旁边听着,倒是没再提出疑问,只点头同意两人安排。
***
月中旬,天都、宁安、得胜等泾原路边防线堡垒群逐个被突袭,都是攻打三四日,等大景援兵赶到则迅速撤退,如此行径坐实夏军佯攻战略。
窦鸿和任飞源却有些后怕,“夏军胜在战马数量庞大且雄俊,耐力强悍,能穿平原也能翻山越岭,能随时撤退,也能长途跋涉换到下个堡垒进行突袭强攻。相反,朝战马稀缺,经得起来回奔跑而不疲累战马很少,多是两条腿日夜不休地赶路,如此往返,若有哪次赶不及时,空出个兵力薄弱据点被攻破……后果不堪设想。”
白鱼不如任飞源和窦鸿,便认真听取并采纳他们安排。
赵白鱼:“有个疑问。如果铁鹞子名不虚传,三千重装骑兵同发动,攻下天都寨需要多久?”
窦鸿迟疑瞬:“天都寨地处险要,便是铁鹞子也需耗费四五日才能攻下来。”
赵白鱼若有所思:“按理来说,若有处堡垒被攻破则下次必然增兵支援,毕竟有前车之鉴,攻打难度加倍。作战方式万变不离其宗,们能想到,敌方也能料到,所以般情况下不会重复选择同个据点攻打才对。”
任飞源心念动:“大人意思是佯攻?”
西北边境防线堡垒过多,兵力极其分散,如果个堡垒被攻击则调遣距离最近堡垒兵力进行支援,而夏军分散攻击,多次试探佯攻,总有机会碰到兵力刚好调离堡垒进而攻下来。
与此
赵白鱼也不太确定:“这只是猜测,没什强有力依据。”
两军对垒,血肉相博,到底不像官场政斗或有余地翻盘,稍有不慎便有人死于次错误指挥或个猜错念头。
赵白鱼不得不承认他心生胆怯,并无自信能面对敌军来袭。
“不。”任飞源:“大人猜测不无道理,泾原路将领换批,防守严密,肉眼可见,大夏每年潜入西北探子、间谍没有上千也有数百,不可能发现不。何况此次发动战争人是桑良玉,他年轻时指挥过三场战争,打得大景惨败,也正是靠着那三场胜战才让他在大夏朝堂站稳脚跟。桑良玉熟悉西北防线,不会犯这样低级错误——”
他和窦鸿当即展开舆地图,通过大夏兵马行进方向猜测有可能被攻击据点,重新排兵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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