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到,小受名字这会才出现(
般叫他小秦总,因为他很霸道,很酷(他觉得)
强装镇定,实则慌得b,不仅没找到合适理由赶走他,还被追着问半天,只得收拢混乱视线,磨磨蹭蹭地往床边挪下,不情不愿说:“……秦玦,名字。”
他声音跟平时有点不同,似乎如同周围被子样软乎乎——于是直到这秒,两个都已经躺在同张床上人,好像才算是真正认识。
而说出这个名字时候,妄言——也就是秦玦,并不知道自己声音比平时轻多少,戚霁则似乎刚刚听清,还惊喜而好奇地把手掌伸出来:“哪个玦?能不能写下。”
轻纱般光线下,秦玦本有万个理由可以拒绝他,比如用便签写,比如手机打字,甚至可以干脆拆字来形容,但面对着那软绵绵甜丝丝语气,他却还是鬼迷心窍般,忍不住听话地伸出右手食指,在对方掌心写下那个寓意不是太好字:玦。
冬夜寂静无声,很快,戚霁就带着轻浅笑容,小心地把那个字握进发烫掌心,然后说:“那……关灯?”
“嗯……嗯。”
秦玦囫囵应答,脑子里像有百个唢呐在交响演奏,半个复杂字也说不出,更无法接受两人从第天开始就要同床共眠事实,但对方却轻轻按下开关,并打开手机背光稍微留点光线放在枕边,弄得他在片刻怔愣后胸腔发紧,就像被那丝摇曳微光灼烧下。
三秒后,那个声音还再度响起,加重这份陌生而未知心悸。
“这样就完全不怕吧?好好睡觉啊,就在这儿,不会走。明天不叫你,你也不可以提前起来——”
甚至,秒停顿后,那家伙还学着他气势汹汹威胁语气,既是套近乎、又是逗弄般添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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