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他亲。”
这话本不难理解,但那刻,崔雪致和沈烨都本能般露出没听懂表情,三人之间空气也跟突然没似,令人窒息——可是没等崔雪致和沈烨把下巴捡起来,更窒息就来。
——“亲很久,直亲。”
空旷训练室安静得很,谁也没想到,戚霁想起来会是这个。
所以接下来,当他抑制住涌起失控陈述事实时,即便他声音再小、再语无伦次,都句比句清晰。
感觉之前有个晚上被什东西摩擦很久,所以醒来后……疼得有点明显。同时……他对态度也变。”
某种意义上说,他神情,就像在跟家长坦白小学生。
“敏感?”沈烨眼睛亮亮,不忘逗他,“男人可不能随便说自己敏感啊小戚~”
“你是说,那晚之后秦玦就变得很奇怪?”只有崔雪致还算正经,即便戚霁点点头,他也边联想,边推翻,“你意思是,diao大枪硬每天追着妹子表演花式舔秦玦,能对你大老爷们儿嘴做点什?这他妈……这不可能啊。”
“崔神……”但戚霁却欲言又止,联想内容和他不太样,“觉得……是有可能。不然……怎会疼?那天好像有事睡前没洗脸,估计,是他拿毛巾擦吧。”
或许,这也是崔雪致和沈烨第次,听到戚霁灵魂丢失般,说这多话。
“那晚……刚想起退学当天在学校门口买麻酥糖,就不知道怎回事,突然重重地掉在床上。”
“以前也说过,退学事是主动,也无所谓。可是……那天晚上还是感觉眼睛又痛又痒,弄得脸上凉凉。”
“只不过后来,就被块又大又烫东西抹开。”
“什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很舒服,但
“毛巾?”沈烨笑起来,又开始起哄,“别怪没见过什世面啊,这场面还能再刺激点吗?难道不是拿他自己嘴擦?”
但戚霁却分辨不出沈烨这是在玩笑,所以立刻愣在原地。更要命是,崔雪致还无意添把火:“沈大队长求求你gay也要讲基本法吧,你怎不说是拿那什头蹭?”
两人没顾及到戚霁表情,番玩笑打闹下来,就得出结论说可能是那天凑巧秦玦想通——可这时戚霁却好像在他俩引导下想起什,反而腾起满脸绯色,声音渐渐乱起来,几乎不像他自己。
“想起来……”
接着,崔雪致和沈烨前秒还饶有兴致地转头看他,后秒就被他话吓得差点心脏停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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