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人面前向很男子汉,但面对最亲近哥哥,他总会忍不住扑到对方怀里,满腹委屈述说自己不愿意,对方则揉揉他小脸蛋,说,哥哥偷偷带你去买糖人儿吃好不好?
每次他都破涕为笑,得逞般赶快点点头,有回,他还开心地抬起手臂,给哥哥看眼左手腕上有些被汗水模糊图案:“哥哥你看,这个是楼下美术班斐然哥哥送给手表。”
身旁半大不小小小少年被他逗笑,又捏下他软趴趴脸颊。于是,他便拉着少年手边走,边继续炫耀道:“斐然哥哥画画可厉害,就是今天去找他,他都没空理,所以呢,当然就生气啦……然后,他就画这块手表送给,还让不要不高兴。”
少年看秦玦攥着肉呼呼小拳头满脸骄傲,所以也跟着笑:“哎呀,斐然比小玦还大岁呢,怎老被们小玦欺负?”
“没有欺负他嘛。”秦玦像只小兔子般,三步蹦,“他还亲下手表呢。”
,辫子好看,将来要跟她结婚生小孩。
他们为那个水灵灵小姑娘兴高采烈好几天,直到发觉秦玦直没讲话,才问:秦玦,你不跟们起吗?
小小秦玦却嘟嘟嘴,拒绝:不要,以后要跟小安生孩子。
这个小安,是全幼儿园跑步最快小男孩。这引得周围孩子都笑:你俩都是男孩儿,谁来生孩子?
秦玦想想,幼嫩声音显得理所当然:生,或者他生,都可以啊。
这时,少年脚步却堪堪顿住,笑容忽然很勉强:“小玦,怎可以随便让他亲你?……明天,哥哥帮你揍他好不好?”
“啊?为什?”秦玦却偏过头,天真眼睛里写满不解,“很喜欢斐然哥哥亲……所以走之前,也亲他下——俩都可高兴。”
眨眼间,密不透风黑云似乎就压下来,秦玦也忘,哥哥是如何把将他推倒
那时,手中小安给糖化在嘴里甜味,秦玦仿佛至今都记得。
下幕,他坐在小学武术兴趣班地板上,眼泪又次快掉下来。
因为他真正想学,不是武术,而是画画——他想将来跟爸爸样做个美术老师,可妈妈却不知道为什不允许,还说,真正男子汉就应该学这个。
虽然据他所知,梵高达芬奇都是男人,他也只能每天偷偷去楼下美术班看眼,渐渐和留到最后那个男孩认识。
再下幕,妈妈便不知道为什,总是忙得抽不开身,来接他放学,变成同母异父、大他几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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