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该是个恶有恶报故事,谁听都会同情那些学生、尤其是女同学遭遇,并赞叹两人勇气,秦玦却越听越不开心,不仅没对厉白竹强烈敌意,还边摸摸戚霁后背,边捞袖子露出自己大半截花臂,咬牙切齿道:“……艹,这种人你们还想用爱感化?是话,就替祖国教育他该怎做花朵!”
那可是他花1200搞龙魂刺青,威慑力不是般大,然而身旁两人却都笑出来,厉白竹还摇摇头。
“……没办法,他家有点权势,们什也不懂,只能靠自己——就是可惜,转学,不然定陪兄弟跟他们刚到底。”他说着,语气又渐渐激动起来,“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戚霁个人反抗
只是,在听戚霁解释来由之前,秦玦仍忍不住先拿起对方杯子喝口。
此刻,或许秦玦并不知道,,bao露在他发红耳朵上,既是间接接吻宣示主权得意、又是害怕被发现心虚,厉白竹显然也在他连串动作里察觉到什,问:“你们俩……什关系?”
秦玦得意神情不免凝滞住,毕竟这题……他还真不会——队友?室友?还是性取向模糊渴望谈恋爱小朋友与宁死不趴下挨艹直男?
然而这时,戚霁却很自然地说:“就是他得管财务关系。”
这话让秦玦和厉白竹双双惊讶,后者更是欲言又止:“……那多女生喜欢你,真没看出来你居然喜欢男啊,兄弟。”
“嗯。书上说,男女都样,不可以搞性别歧视。”戚霁却本正经,拉过有点紧张秦玦便问,“前辈,白竹想找借80万开店,你认为可以吗?”
“80万?”秦玦则兀地手抖,赶紧在心里默念“别慌别慌你他妈现在也已经是被欧越金钱污染人,不多不多真不多”,厉白竹看他直犹豫,便忽然叹口气,打岔提起从前事。
“跟你说个特解气事,兄弟。”他玩弄手里烟盒,笑得有点怅然,“贺阳上大学以后,还认为自己耀武扬威想怎样就能怎样,结果,前两天听说他爸被双规,估计……批捕只是迟早事儿。”
秦玦没听明白他在说什,倒是戚霁被“贺阳”这个名字刺下似,足足怔十多秒,才垂眼从烟盒里抽出两根烟来:“……他要是早点改,也不至于。”
烟头静静地在两个少年之间燃起来,那应该是段刻骨共同回忆,秦玦旋即不甘地追问,但紧接着在他们讲述中,他心情却不免从满满惊讶,变成化不开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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