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泽则不免声傻笑:“哇,你和小戚润滑剂都他妈用空瓶,还能是没有关系?……噢对下次别直接扔垃圾桶,崔神说他这样纯情少妇收拾房间时候还怪不好意思。”
然而秦玦紧张视线却还在那抹暗色中颤动,脱口而出:“没有……真没关系,他好看得跟妹子似,玩玩都不行吗?”
柳泽权当他开玩笑,还不紧不慢地吐两口烟。
直到半晌后,见他仍是神情严肃重复这个论点,柳泽才不免真有点懵:“……你这啥意思啊兄弟?你不要吓啊??”
毕竟,在他理解里,秦玦确是直掰弯,如果闹到最后,秦玦只是抵抗不住戚霁攻势,图时新鲜便利才选择跟对方搞在起,那最终要是落得个分手继续舔小姐姐结局,战队人际关系可就不是般尴尬。
他身躯噩梦。
——大不就是被哥哥重新拽回黑暗之中,他只要证明自己和战队清白,也算不辜负这多年游戏对他拯救和陪伴。
可是这里切却比他想象中更为温暖美好,不留神,他就有新软肋,早已不想再回到黑暗之中,不想这天来得如此之快。
唯庆幸只有,哥哥还有些自知之明,没有硬闯这座安保森严建筑,恐怕只是日日徘徊在周围,像个耐心猎人样,静待猎物出现。
他明知直面对方是迟早事,却直躲在基地里,既没有迈出去勇气,也不敢告诉大家自己腹上耻辱疤痕由何而来,只能怀揣颗慌乱又侥幸心,想着能避天,是天。
然而秦玦还真捂把额头,说句话差点把他吓得烟都掉。
“意思就是、他妈才不是同性恋,从来没认真过只是跟他玩玩就散,这有什不明白?”
训练室空气
正当他心绪乱作团,身旁柳泽就拉电竞椅坐下,双手交叉在下巴处,夹根烟:“……怎,秦玦?要打国际比赛还是觉得紧张?下午最后那局手抖得跟性生活不和谐似,不过想着只是局发挥失常,也就没单独提出来多说,明天集中分析下。”
说着,柳泽还玩笑道:“你做好被批评到扑进小戚怀里哭准备啊~”
可这时秦玦却个激灵,视线慌忙转向窗外灯光与黑暗交界混沌处,矢口否认:“、跟戚霁不是那种关系。”
“啊?”柳泽顿时懵逼,反应不过来他突然是怎,“你在说啥怎没听懂,言神?”
“就……就是跟他没关系意思。”秦玦皱紧眉头,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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