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玦还是没法思考,浑身肌肉都冻住般,只能任由戚霁重新把自己搂进怀里。
等他稍许回神,那片他眷恋多时温度就紧紧裹住他,弄得他本能地悬起颗心,生怕自己幻听,但戚霁却改人前惜字如金样子,抱着他不停念叨,让他不得不相信,切都是真实。
——“女粉说,这种般叫傲娇。但印象中这个词是形容女孩子,也不知道可不可以用。”
——“感冒直没好,孟医生就让离你远点,以免传染你……”
什也没干啊。”
看他还在逞强,秦玦简直急:“虽然说人生在世谁不得受点爱情伤,但bb那多难听话,你难过你就打骂啊,起码……不要这样,还委屈自己无所谓地来跟和好。”
可戚霁还是疑惑:“什难听话?”
秦玦心疼地想着他流泪样子,后悔得抓紧他手,几乎不敢重复自己错误:“就是……说只是跟你玩玩啊,你不是都听到吗?”
他不知道该怎和戚霁说清缘由,只能忐忑地试图安慰对方。
——“所以确实很委屈啊前辈,觉得俩说不定运动下出点汗就好,但……但又不敢随便冒险。”
秦玦越听越懵,如同做噩梦醒过来般万分后怕,忍不住犹豫着抬手,用力回抱戚霁,拼命才把快要崩塌情绪忍住:“真……真吗?”
——你真,没有不喜欢?
对方被他压得晃晃,下笑起来搂紧他以稳住两个人身体,语气像在撒娇:“肯定是真啊。……承认还不行吗,昨天在浴室,想着前辈……就那个,那个……学做手艺人。”
秦玦愣,下巴不由自主地猛仰。但比起
可好几秒后,戚霁语气却仍颇为不解:“是听到啊,怎?”
无声夜还在蔓延,紧张和恐惧重新占据秦玦整个胸腔,他就像面临着个万分艰巨却不得不去完成任务,几近全身麻木——他该解释吗?又能如何解释?
然而正当他心突突跳,只温热手掌却抚上他脸,沙哑低沉声音也将他裹紧:“前辈那不是在跟柳哥装逼吹牛吗?”
所以瞬间,秦玦就猛地抬头,有点反应不过来戚霁意思,对方见状,却试探道:“怎?是因为被听见……觉得丢脸?”
秦玦完全怔住,大脑虽片空白,但无法聚焦视线还是移向戚霁脸,对方看着他,竟然渐渐不好意思起来:“……其实不用害羞,觉得前辈口是心非时候,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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