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难得沉默沈烨好像早已失去耐心,他手里拿着第三根烟,掐灭时动作也尤为严厉:“……你是非要把戚霁今天在梦游说出口?狼队没那强,但是配合得好。那波进圈,他们是没法规避们枪线,但是戚霁给压力太小,你信不信,他们只能从北部进圈肯定是做好必死打算——”
戚霁抽口气,视线低垂,沈烨眼见自己激动起来,还是闭嘴。
即便柳泽和整个战队都默认他算大半个副教练,他也不想越权。
“那你也不能提前走。”秦玦则闷闷,不想听,“这又不是最后场比赛,你打伤害也排后面,你凭什走?”
沈烨愣下,心智都被他拉低:“满配M416和98K都给你,儿子,你跟算那几十伤害?”
还要复盘。”
说着,秦玦就不由分说抓住他手腕,直接把他往前拽截:“过来。”
只是相比这样大大咧咧秦玦,戚霁当然考虑得更多——赢比赛尚且有人黑,输比赛还不得兜头被骂同性恋插屁眼之类字眼,不过秦玦却始终拉着他,隔着衣袖手心都可见炽热:“又要问怕不怕?”
戚霁傻两秒,有种“言神智商居然也能看穿”微妙挫败感,不过秦玦倒是毫无察觉,说:“你现在盖着这衣服,就是等老子掀盖头小媳妇,别问。”
戚霁明显能感觉出对方本能紧张,但比起拆穿,他还是吸口气,任由心中酸胀感扩开,跟着秦玦走进选手通道。
秦玦瞪大眼睛看天花板,说:“……那爸爸还是觉得你不对。”
于是很快,两人小学生争吵便灌进所有人耳朵里,连向冷静柳泽,都觉得太阳穴有点痛。
毕竟
陌生赛场此刻也不如想象中那样友好,通道两边欢呼外国观众里,还是有两个人笑着对他们做些不礼貌手势,嘲讽人种、侮辱性取向,乃至直接中指,戚霁视野被挡,还没看清怎回事,秦玦就拧过视线同样竖起中指,差点要翻栏杆打人。
***
“你个虎b。”所以赛后,让柳泽想发疯理由就不止比赛个,“你知不知道你和观众互竖中指图已经满天飞,你别不是为帮沈烨挡黑帖吧??”
“……这中指带多少人爽到上过天,竖就竖,就当给他们见识下。”秦玦则低头蹭着鞋子,眼角余光没会儿就刮向墙边沈烨裤脚,还是忍不住问,“今天赛后……你个人走是什意思,沈烨?”
其他人都没想到他这直接,瞬间都警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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