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因为秦玦和戚霁年龄和他弟弟妹妹样,所以看着他们变化,他总是有所触动,但这时,听呆秦玦却猛地抬头,理解能力没让他失望:“……你意思是说是弟弟?你才是弟弟,凭什占便宜??”
崔雪致愣,笑得肩膀发抖,手也情绪陡变地敲桌子:“做人讲良心啊,最开始就直觉哪里不对,所以还假装怼你,帮你更快跟那几个b化解矛盾,你他妈忘?”
——他从前理想是做个医生,虽然辍学放弃,但秦玦疤痕上生长痕迹,确早就触动过他敏锐“医学”神经。
当别人以为秦玦是跟人街头对砍留疤时候,他就已多少猜到对方是幼年时遭受
声音停顿,有说不清复杂情绪:“……是真贼他妈没用。”
他眼神因为低落而躲闪,崔雪致却带着淡淡笑容,把手里盒泡芙推给他:“没用吗?不这觉得啊。”
秦玦手滞,虽无心吃东西,但还是先把喜欢泡芙盒子护到怀里再说。这让崔雪致忍不住扬起嘴角,只有语气带着少见认真,开始开导个“没有小戚陪着就不知所措”版秦玦。
“你知道,经常有人说,做成年人压力大,想回到小时候——不过却觉得,做小孩子其实没什好。”
“真,不自由,不受自己控制,次考试就能要命,转个学搬个家都天崩地裂——过得好不好几乎完全取决于抚养和教育自己人,而不取决于自己,除长大,没别办法。”
两个人餐厅十分安静,见秦玦稍微抬抬头,崔雪致便看向他,继续道:“所以,这是想让你明白最重要、最基本点——以后,旦想起你哥,就要记得说。”
“不是小孩儿,当然会有更多心烦,但能掌控自己人生这事儿本身,是可以爽得胜过切——你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忘不你哥也行,想他好也行,只要你是自由决定,而不是作为小孩儿被迫承受,那就他妈都行。哪怕你想要你哥无罪释放也是你自己事,满足那点儿寄托罢,自己舒服,没人能说什你不够狠。”
秦玦静静听着,起先是缓缓点头,最后又猛地摇头:“不会想让他无罪释放……!”
餐厅落地窗投进阳光,照出片摇曳影子,好阵后,秦玦脸色也终于变好些,埋头吃泡芙去。
崔雪致则继续看他会儿,不禁轻笑起来转过话锋,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言神,要不然以后就把当哥哥,们做异父异母亲兄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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