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蘅反问:“交易吗?”
李瓒沉默,两人并肩前行。
五颜六色霓虹灯灯光洒落在他们身上,不知从哪个迪厅还是旅馆传来首轻柔情歌。
女歌手在歌唱,声音是与情歌轻柔曲调截然相反粗嗓,歌唱时带着点漫不经心和沧桑。让人产生种踏错时空错觉,仿佛时间与空间在互相倒错,而驳杂明暗灯光与电线恰好造成空间倒错感。
良久,李瓒开口:“你追查d品是为你妹妹?”
就甩开江蘅向前走,走几步驻足回头问女郎:“天峰健身俱乐部怎走?”
女郎听,脸色陡然变。她左右环顾圈,快走两步到他们面前压低声音问:“你们想找陈三黑?”
李瓒:“去健身俱乐部当然是健身。”
女郎:“在这儿混七八年,当时那场能改变坑水街械斗就在楼上看着。亲眼看着坑水街从腾飞到蹶不振,到现在变成粤江市块死活铲不掉毒疮!”她语气很急:“外人来坑水街找天峰俱乐部,肯定就是找陈三黑!”
“姐劝你们,别逞英雄,别以为陈三黑跟那群没脑子飞车党样好玩弄。当初那场械斗……坑水街传遍幕后黑手就是陈三黑。”
江蘅:“是。”
球鞋鞋面落在老旧水泥地,正好和蓝白色拖鞋踏出步伐平行。
李瓒:“陈三黑管控坑水街,曾经涉及走私fd,后来不知是谁将他捞出来。他在坑水街不声不响发展,最后成为这块毒疮心脏。市禁毒支队直盯着他,想法设法要搞他。”顿顿,说:“没搞成功。换你。”
江蘅:“因为他背后还有藏起来人。猜禁毒警察不动他,也是为网打尽背后那只真正话事黄雀。”前边地面出现个凹坑,他顿下,跨过去,说道:“七年前,陈三黑被捞出来。六年前,坑水街发生械斗,整改发展规划暂停。”
“大概四年前,坑水街开展过次大型扫毒行动。抓获制毒、fd、吸d人员超过150人,收缴冰毒40公斤包括毒资200万余元。自那次后,陈三黑异军突起,迅速布控整个坑水街,并将fd网络笼罩住整个东区甚至是粤江市。”
李瓒定定望着女郎,半晌扯唇笑下:“多谢提醒。等警察来帮个忙说声。”
女郎见他不为所动,心知说服不。她今晚突发善心提醒句,谁料没人领情。于是挥挥手指个方向:“在里面,靠近废弃火车站。”
李瓒又道声谢,然后走。
江蘅快走两步跟上,踩着拖鞋走得还挺快。
“你查到多少?”李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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