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瓒没什
表情，就还是问他：“你以什身份参与这桩案件？”
江蘅寻思
会，笑说：“以李队家属
身份。”
“……”李瓒：“你就是
合法伴侣也没资格。”
江蘅听到合法伴侣四个字，心跳快
拍，他没察觉。
他表示遗憾：“那就地下伙伴。”
主动提起：“现在要不要做个有来有往合作？”
李瓒两手插兜，半阖双眼，解除危机就放松下来当个老头儿。他意兴阑珊回问：“说说看。”
江蘅：“海港重大走私案有笔资金查不到去处。几年来走私资金超过300亿，分化成几股资金，分别流入几个公司账户然后洗干净。有大半都查清，但还有大概三分之资金去向不明，它流入暗网，再次细化成几股资金。”
“当时在追查这笔钱款去向，结果挖到四年前有笔突然注入资金促使走私集团利益链成熟。”江蘅停下说：“最近，查到这笔资金来源。”
李瓒：“所以？”他在权衡江蘅口中这个消息重量。
李瓒没理他，继续走。
江蘅追上去问：“李队，你什回答总得给个提示――”
“有屁快放！”
江蘅笑他狡猾，但不明说，而是顺着他意思主动说下去。
“所以你有没有怀疑海港走私还有个既得利益者跑，现在被抓那些人都是弃卒？你有没有怀疑过这个庞大走私集团里，有人制毒、运毒、fd？”
李瓒：“你要什？”
江蘅望着他：“要参与这桩案件。”
他身后是路灯，背后是盛开光但因角度问题而看不见黑暗里神色变化，只觉得应该是海面般平静。海底下如何波涛汹涌，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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