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曾：“老油条都懂。”
陈婕：“……”她还是太嫩，怪不得分局里
老油条出去拦刘太太那票律师时，从容淡定不说，演技还绝佳。
20分钟后，第四个审问刑警同志阵亡被提出来，而刘太太带着律师已经成功突破老油条们防线。审问过程可以有
名律师在场，因此他们推荐
位律师进来。
律师显然有备而来，噼里啪啦说堆反正总结起来就是‘没有证据表明刘承之是凶手那
他们就有权保持沉默和不配合调查权利’，后面就是车轱辘法律责任等等。
李瓒耐心等他说完，点点头表示他说得对，接着翻开文件记录开始说话：“1月14晚11点到15日晚凌晨4点，刘先生直在家？”
场秀个？”陈婕提议，因为李瓒行事章程都有些不按规矩来，流氓耍得有奇效，说不定能真坑到刘承之。
李瓒摇头：“证据都齐全，定罪不过是时间问题。刘太太和她带来那群律师不重要，刘承之有恃无恐姿态也只是纸老虎。审问重点不在于让刘承之现在就点头认罪，他认不认罪都不妨碍最终结果。”
陈婕：“什意思？”
李瓒瞟她眼，提醒点到即止：“刘承之患有躁狂症。”
陈婕：“哈？”
律师看向刘承之，后者点头。
李瓒：“是不是北田港锦绣庄家？是不是和您妻子在起？”
律师替刘承之回应是。
“撒谎。”李瓒：“北田港锦绣庄通往你家几个路口所有监控全部调取出来，表明1月14日到15日凌晨5点钟之前，你没有回过锦绣庄。而14日晚7点，你在新洲区参加个商业晚会，八点半离开会场。直到15日凌晨5点，你开着辆白色奔驰回锦绣庄。”
老曾解释：“躁狂症是情感性精神病，虽然不属于刑法意义精神病患者。但是如果操作得当，将刘承之杀人行为解释为狂躁症突发杀人，再有刘承之和关银有不正当男女关系，这里头可操作性也非常大。他要是在法官面前认错态度诚恳，律师几句话辩解成过失杀人，再取得关银家人谅解书，可能也就关个三年左右。接着减刑……可能年牢都坐不满。”
陈婕立时就懂，看向审讯室角落，那儿安装摄像头。
刘承之现在嚣张就会成为他日后入狱悔恨，他现在逻辑缜密、思维清晰，根本就不像个重度躁狂症患者。
他表现得越好，坐牢时间就越长。
陈婕感叹：“牛逼。你们怎想到这点？”她只想到让凶手认罪，根本不会考虑后续判刑程序有多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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