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洲区市中心家五星级酒店,保洁敲七楼间房提醒里面房客现在是退房时间,如果不想退房,可以拨打服务电话进行续费。
她敲半天,房里静悄悄没有回应。
保洁想想,慢慢贴到门上听里面动静,只有空调闷响,没有人声。她以为是房客昨晚玩得太凶,所以现在睡死过去。
她先去打扫其他房间,再回来看这房间房门还关闭,正犹豫要不要到楼下大厅反映,下面就有人上来看情况。
两人对话才知道这房间里客人过退房时间没有交还房卡,下面核对信息发现问题,赶紧让人过来看。
“朋友,以为你会喜欢看。”
毕竟江蘅大部分时间给人感觉像个有教养绅士,他以为江蘅是那种每天坚持阅读、尤爱世界名著人。
江蘅顶顶鼻子,老实承认:“从来没有文学天赋,倒是江荇很喜欢,曾经有段时间走火入魔,列出个名著作者在世清单,说要个个拜访过去。”
李瓒:“后来怎样?”
江蘅:“那年她寒假作业太多,哭着补作业。”
隔壁桌情侣待十来分钟就离开,送来饮料几乎没动过。
李瓒拿着本书回来,和他们刚好在门口擦肩而过。
江蘅看眼那本黑皮封面书,那是本小众冷门黑暗流,爱人爱死,讨厌人嫌它悲观太无望。
江蘅沉默,就这本书主动找话题,刚开个头就被李瓒打断:“别吹,拿来装逼而已。”
“……”江蘅低头看他手里早报,忽然觉得不能落后,于是他抽出旁边本同样小众打开来看。皱眉严肃看分钟,他合上书,想想觉得还是别为难自己。“你饿吗?”
查看人是楼下大厅经理:“打过电话,没人接。”他抬手敲房门,提高音量礼貌询问,再三确定没人回应就说:“如果您
李瓒能想象那是个多可爱女孩。
离开少年宫,顶着头顶烈阳直奔隔壁会所。先蒸桑拿后按摩,僵硬骨头饱受番折磨后得到久违舒爽。
李瓒离开会所时候,难得精神矍铄、浑身舒坦,还好心情同江蘅路说笑回家。
*
隔天中午十二点钟。
李瓒抬眼:“没喝下午茶习惯。”
江蘅:“去蒸桑拿,蒸完就去松筋骨。时间上来得及。”
李瓒做出认真思索姿态,随后严肃点头:“那走吧。”然后就合上两分钟都没能翻页书。
事实证明两人都没什文学天分,默契致喝完饮料又坐会便走。
李瓒回想他们各自拿晦涩难懂书籍装逼,没忍住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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