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曾抽着嘴角,心想老钟这是心理变态啊。
李瓒:“老曾,最近不行啊。别老熬夜泡吧,多保养、多锻炼,健康作息。”
老曾没好气摆手,不是谁都像李瓒那变态,天生就干这行似,适应能力和承压能力远超普通人。
“怎死?”
李瓒:“被乱棍打死吧。”
老曾:“怎说?”他昨晚没有亲自去案发现场,没看过韩经文尸体。
李瓒到解剖台水池端,夹起白布看被分离开肢体:“你见过被重物砸到躯干而头颅和四肢完好无损尸体吗?”
老曾:“不是吧?”
那死法可凄惨。
躯干被重物砸成肉泥,皮肉鲜血和脏器混在块分都分不出来,头颅和四肢完好,这种伤势没有能活下来,当场死亡已经是幸运。
法医办。
钟学儒和他助手正土狗蹲在门口沉默着叉起泡面,李瓒和老曾过来时候,他俩抬头瞅眼,低头唆面条。
李瓒看眼:“卤蛋青菜火腿面?早餐这丰盛容易胃胀。”
钟学儒顶着两轮黑眼圈,目光幽怨:“昨晚忙到现在,没吃粒米、没喝口水。”
李瓒:“弟弟,门口垃圾桶里外卖盒下回记得提前收拾。”
老曾看向钟学儒,后者颔首肯定李瓒猜测:“应该是用很重、很
李瓒把白布掀开半,叫老曾看清没有躯干尸体。
老曾:“躯干在哪?不会被解肢吧。”
钟学儒喊他抬头看对面靠墙摆不锈钢桌子上玻璃缸,“看到缸里混着骨头屑肉没?就是他躯干,们全法医办忙活两个小时,辛辛苦苦点滴刮出来全尸。”
饶是刑警当几十年老曾猝不及防看到那罐子肉泥都干呕,没忍住跑外面呕阵,再回来就听到钟学儒颇为欣慰感叹:“昨晚吐两回,酸水都吐出来!”
所以现在看到别人吐,他就觉得高兴。
钟学儒咋舌,把脸埋进泡面桶,三两口唆完所有面条,喝光汤、泡面桶扔进垃圾桶,起身带李瓒和老曾进室内:“两具尸体尸检结果已经记录下来,晚点整理好再送过去。”
他随手拿起桌上尸检记录递给李瓒,脚步未停,直前进到里面解剖台,掀开解剖台上白布:“这人死得惨。”
李瓒和老曾过去,认出那张腐烂半脸是在木屋里发现死者。
老曾:“死者身份已经确认,本名韩经文,今年28岁,出身中产家庭,目前边读研边在外面教育机构兼职当教师。”
钟学儒:“听起来是个社交关系简单人,和他死法太不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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