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性癖和拍小视频都是私人爱好，只要双方提前沟通好。”李瓒退出视频，随手点开另外
个视频：“显然韩经文没有经过另方
同意私自偷拍。”
陈婕愣：“
看拍摄视角不像是偷拍啊。”
李瓒看
几秒就退出视频，再回到主页面翻阅上百来个视频：“最早视频拍摄时间是在两年前，那时候韩经文已经和他女友分手，所以这视频里和他发生关系对象基本是夜情。谁会同意夜情对象拍摄视频？不怕流出去？不怕被放到什
黄网、论坛或私下交流群里贩卖？不怕被人利用胁迫？”
他点开前年拍摄视频：“你再仔细看这些人，他们表情、肢体不受控，有点像……磕药上瘾。”
“不是吧？”
有未婚单身女警。
“咳咳咳……那什、先关吧。”
李瓒抓起手机，按下暂停键，让王先给他副耳机。
耳机刚插入，陈婕就凑过来说：“老大，咱起看吧。”
李瓒把边耳机塞进耳朵里说道：“你以前扫黄都干过什？”
陈婕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注意力都放在视频背景，企图寻找出不和谐地方，反倒刻意忽略交媾中男女，因此没有发现除韩经文之外另主角表现出来异常。
经李瓒提醒，她再端正心态仔细看，越看越能发现问题，颗心不住地往下沉：“不止是磕药，有些还吃迷幻药，也被叫做听话水、迷*药，很多违规地下酒吧、色情场所经常出现这种东西迫害女性。”顿顿，她说：“韩经文迷*过很多人，他拍这些视频作什？”
视频里有女性，也有身量未长开少年，这让陈婕看得几欲作呕。
她脸上仿佛结满冰霜，忍受不
陈婕：“就刚实习那会儿到洗头房扮过洗头女，个大房里拉上个帘子，隔条帘子就搞起来。不想看、不该看，全都看光。”她抓起另边耳机塞耳朵，催促李瓒赶紧点播放键，认真观摩：“嚯！韩经文小黄片。”
老曾和季成岭眼观鼻、鼻观心假装听不到，显然还没那不要脸皮。其他同志们有茶杯喝茶、有次性冲泡咖啡喝咖啡，桌前没有任何饮料就专心看案件文档。
但李瓒和陈婕这两人看就看，还要点评两句，用词特别辛辣，时不时就勾住其他人好奇心。
李瓒：“注意背景，看到墙上工具没？”
陈婕：“玩调教？花样还挺多，可见韩经文性癖非同常人。他还喜欢拍小视频？”她回想刚才瞥到手机页面，密密上百来个视频，不由咋舌：“拍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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