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挺巧。”江蘅随口回应，倒没说他其实连上两场，即1012点这两个小时，地点都是东麓靶场。
楼吉笑
笑，似乎失去对话
兴趣。
江蘅装备整理完毕，裤袋里手机响起，他走到靠墙角落接电话：“想
？”
“有空时候会尽量想你――发东麓靶场地形图你收到没？”
想腻歪
番结果被敷衍过去江蘅有些意兴阑珊：“收到。”
没想到小白脸居然够资格玩室外靶场，江蘅挺意外，多少提点兴致。
“喜欢玩枪？”
小白脸当着江蘅面套上半开手套，笑眯眯说道：“玩好几年。支枪就是个小美人，又飒又美，玩起来特别刺激。”
言语有点暧昧，但表情认真而狂热，显然他是个枪支狂热爱好者。
江蘅目光扫过小白脸厚厚层黄茧指腹，背靠椅座懒洋洋回：“是很精美。”
余光瞥见有人落座在他身侧。
那人哇声，似乎在惊叹江蘅壕气。
“兄弟，你也第次来靶场？”
江蘅抬眼，眼里倒映着张笑嘻嘻小白脸，小白脸眼角和嘴角几撇笑纹增添亲和力，像个莽撞牛犊子那样突然凑过来看江蘅钻表，下刻飞快缩回去。
小白脸满脸震惊：“真钻表！兄弟，劝你还是把钻表交给前台保管，要不然丢靶场里头很难找回来。”
“储存卡里写着莲塘县东麓靶场，猜可能是还没被开发成自由靶场之前地形图，你收到后再下载张现在地形图作对比，务必尽快找到东麓靶场1
小白脸高兴点头：“叫楼吉，你叫什
？”
江蘅不答反问：“你是哪个场下？”
楼吉抬头看墙上电子钟，回答道：“11点钟，东麓靶场。你呢？”
“10点，也是东麓靶场。”江蘅扯起唇角：“挺巧。”
楼吉眯起眼，摇头用遗憾口气说道：“不太巧啊。相差小时，凑不到个场。你结束刚好就上，不巧啊。”
江蘅套着半开手套，悠闲悠哉说：“钱多烧得慌。”
这话就拉仇恨。
许是知道自己话冷场，江蘅没甚诚意说：“多谢你提醒。”
这道谢跟骂人多管闲事样落面子，稍微聪明点人就该闭嘴悻悻走开，可小白脸仿佛真憨，憨得看不懂江蘅淡漠表情和敷衍道谢，继续找话题聊：“是室外靶场，你也是吗？”
塘山靶场分室内和室外靶场两种模式，少有人选择室外靶场，因为室外靶场限制大、要求高，玩家必须持有射击证，甚至必须提供至少五年以上玩枪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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