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办案，不便对外透露。”
“理解理解，警察同志，是不是向先生在外招惹到
仇家报复？就是前段时间闹出来工程事故
他忽然打住，面露诧然，其他人也表情怪异，案件推理到这
步就差直白说明向昌荣全家灭门跟烂尾楼公仔藏尸案有关
。
但也太巧吧。
东城区发现烂尾楼公仔藏尸案，还是秀山区烂尾楼，桩时隔六年分尸案居然跟最近几天发生本市房地产富豪灭门惨案有关！
邢队终于向程为平投去诧异眼，程局早发现？他又不能提前知道东城区和北田区命案细节，那
到底从什渠道知道？
程为平十指交叉，面不改色，老神在在，只轻轻呼出口长气——孙归鹤摆他道！
程为平向前倾身，提出个问题：“死者被发现时，除公仔，身边还有发卡和用过铅笔、橡皮擦？”
“是。”
“发卡这些东西有没有可能属于死者？”
“东城分局报告里提出同样假设。”
“假设这些东西都属于死者，是否说明将藏有死者尸块公仔转移到青山镇烂尾大楼水井室这个人，他有可能是死者朋友，或者是其他跟死者抱有定亲密关系某个人？”
***
李瓒想着反正都顺路，于是溜达去向昌荣别墅。
别墅发生命案，周围圈警戒带，偶尔能看到保安巡逻，发生命案后该区立刻增派保安，李瓒进去时候刚好跟队巡逻保安撞上，对方指着他喊：“前面谁？停下！”
李瓒转身，拿出警察证件：“查案。”
保安仔细看完，面色缓和许多：“辛苦警察同志，你们查到凶手吗？”
“照这思路推测下去，也不是不可能。假设，杀死程凯蒂并将其残忍分尸凶手，跟藏尸块于公仔并将其转移至烂尾大楼水井室人不是同个，那可以说通为什尸块和公仔都保存完好。不是凶手有特殊癖好，或是纪念收藏，而是其他人藏起死者尸块——那问题来，谁偷藏死者尸块？为什时隔六年后将死者尸块丢弃到烂尾楼水井室？”
“偷藏死者尸块，保存程凯蒂用过铅笔和橡皮，很可能是与她关系很好、或者爱慕她人。”
邢队：“照片里程北最好查下。”
“明白。”
市局副局也开口表达观点：“时隔六年，弃尸烂尾楼，不外乎是复仇，向当年仇人复仇，让警方发现尸块，明明白白告诉当初害死死者凶手将有人回来替程凯蒂复仇……只要最近发生非正常死亡，且与青山福利院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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