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蘅摇头,轻声说:“是想请你帮忙查赵永嘉,庾红樱丈夫,他和号码帮其中个元老接头。号码帮做生意不是黄就是毒,赵永嘉就算是做基佬生意,他脸和身材也不过关啊,所以只剩下毒。”
“他和庾红樱手里哪来毒?”
“前几年,粤江市丢批货,跟庾红樱和赵永嘉有那点关系。”
“赵永嘉?吃软饭赵永嘉?他有胆子抢别人嘴里肉?”
“他老婆挺有胆气。”
过得很滋润?”
老头翻白眼:“你少来阴阳怪气奚落,江氏在港城什地位还用来说?就你还看不出经济涌动多紧张?上面人斗法,下面人遭殃,们小本生意禁不起折腾,求你大爷行行好,到时记得给口饭吃,免得到退休年纪还得上街头乞讨。”
江蘅脸正色:“陈叔,别妄自菲薄,你就算失业,凭着英俊外型还是能应聘上厕所门童或电梯先生。”
陈老头白眼快上天:“你不能盼着点好?”
江蘅:“你先诉苦,捧你场啊。”
“那货什成色,有多少?”
“听过‘鳄鱼’吗?成色跟那差不多,数量上不太清楚,知情者说量很少,在于货提炼方式。”
陈老头知道毒1品‘鳄鱼’,也见过吸食这种毒1品人,当场猝死还算好结局,更多人生不如死,但市场尤为庞大,经售出,利润空前巨大。
“赵永嘉想找号码帮出手?号码帮买来没用,他们没实力种植原材料,他找错人。”
“是猜测,想请你帮忙盯着
陈老头郁闷不已:“最近那帮议员要搞什填海土改,也算旧调重弹,以往被几个大家族各显神通地毙掉,现在又卷土重来,劲头强盛,估计真会通过。无论议案通过还是没通过,通过前还是之后,上面那些人都会斗得你死活,下面人,尤其们社团这几把好刀最适合用,用得最顺利,肯定逃不过。”
“新记想尽办法躲避,还好有江氏帮忙掩护,勉强能过段安生日子,但你江氏未来有段日子不会太平,你尽快做好心理准备,必不可免会被卷入风波中。”
“号码帮和和记以前就斗得凶,近几年好点,最近又开始斗。号码帮略胜筹,抢走和记不少生意,和记暂时没有回手,估计反击也就这两天事,他们会想办法把新记也拖下水。”
噼里啪啦说堆,陈老头忽然发现江蘅表情古怪,唇角抿着、似笑非笑,尴尬而礼貌。
他福至心灵,瞬间黑脸:“你别告诉根本不知道这些事!你主动来找,不是为这些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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