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应该不可能。
半年来那
多次都没怀上，怎可能离婚前那
次就有
？
何远忐忑不安，上网查怀孕
征兆，基本没中，心口大石头稍稍放下来，但在体检之时，鬼使神差多填报HCG检查这项。
做完全套体检已经到中午，而报告得下午才能出来。
何远打算先去接季小吉，结果在校门口被人拦下来。
何远目送傅嵊汽车走，猛然回神，胸腔憋得疼，才发现原来刚才忘呼吸。
撑着额头，何远晃晃脑袋，感觉头晕目眩，赶紧挪到沙发躺下来缓解这点不适，他最近体力越来越差，时不时头晕，也没什胃口，大概是被关在小山庄里几个月没怎运动，体质下变弱。
何远若有所思，或许该找时间报个健身班。
***
这天，何远去医院体检，路过妇产科，跟对夫夫擦肩而过，其中挺着孕肚男人小声抱怨不舒服，头晕，没胃口不想吃，又说这次是他生，下次换丈夫生。
时消声，似乎连呼吸都消失。
何远犹豫下，挂断通讯，踱步到窗前向下看，果然看到辆车停在下面，傅嵊在车门口咳得腰都直不起来，二楼户人家在阳台养狗。
狗被吵醒，冲傅嵊方向狂吠。
有人被吵醒，脾气火爆，就骂狗骂养狗，也骂大半夜咳嗽人怎不早点死。
傅嵊好不容易止住咳，原地站十几分钟，低着头、弓着背，头发看上去没怎打理，很随便穿着衣服，模样颓唐不已。
几个人高马大保镖拦下何远，请他去对面咖啡厅说几句话。
何远惊讶回头看他们，才知道两人都是beta。
beta……
何远盯着beta孕肚，忽然有些悚然。
他记得beta很难怀孕，女性beta怀孕率比较高，男性beta怀孕率低，尤其信息素偏向于Abeta，通常在同性伴侣中当top，很少会有怀孕例子。
何远跟傅嵊结婚六年，不是没有戴套时候，半年来无数次被完全标记、被撑开生殖腔，然而每次医生来检查，傅嵊都是满怀期待、失望而归，所以久而久之连何远都觉得怀孕几率低至0，基本不可能有小孩。
夜风很大，温度骤降到十度以下。
傅嵊抬头准确搜寻到何远房子，何远动也不动，外面看不到他藏身位置。
傅嵊开始抽烟。
何远眉头皱得很紧，感冒咳嗽吹寒风还抽烟，他想彻底废掉自己健康？还是想用苦肉计？
根烟抽完，傅嵊回车里，约莫过二十分钟，汽车才亮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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