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直以为脑域完全开发
。
丁燳青将手帕绑在岑今
手腕上，笑道：“难道你购买体验版产品，人家会给你最终版产品吗？不要犯傻，只是多开发3%，这次帮你开发到15%，相当于人类顶尖天才。”
他低头，银白色眼白流光溢彩，黑环嵌套瞳孔里倒映着狼狈岑今。
“至于脑域百分百开发，那就是神。”
岑今盯着手帕，阴沉地想着这狗神明手帕刚才擦过血，还擦过插过脑浆手。
岑今然：“你果然馋
身子。”
顿顿，岑今继续说：“打个商量，召唤方式能不能换其他？”
每次告白冗长羞耻，还得绞尽脑汁想词汇，必须有感情朗诵，实在为难个丧批。
“不能。”丁燳青口回绝，握住岑今手臂帮他正骨，掏出手帕帮他擦鼻血，温柔说道：“你理解下没有信徒神明心情，现世里其他神明有庙、雕像，还有成群信徒，用之不竭供奉和祝词、赞词，穷二白，只有你个，怎
能不压榨？”
岑今掀唇，国骂被噤声。
天空层云荡开，庞大血月中心，道身穿剪裁贴身西装身影凭空出现，站在半空，居高临下望着岑今眼睛，如同高高在上神明，听到他忠实信徒哭诉而降下神迹。
岑今和丁燳青对视，后者步步走下来，姿势优雅，不知道又是从哪部电影里学来做派，胸口还挂个金色怀表。
上次见到这装扮时，还没有怀表。
丁燳青抓住岑今肩膀，将他扶直，按住他肩膀说：“首次回购，优惠九折。”
岑今耷拉着眼皮，有些颓丧：“半价。”
“作为首次回购附赠礼品。”
岑今不耐烦地看他。
丁燳青笑得
丁燳青：“乖。创业初期，多少艰难点，以后就好。”
他将手插进岑今大脑，继续深入开发脑域，顺便提点：“下回不要再抄圣经，你以为没进过教堂？告白时候，语气慷慨激昂点，也不介意你说些爱爱到愿意去死话。”
“爱你去死。”岑今从善如流。
丁燳青收回手，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没事别试探脑域极限，再晚点来，你能把自己整疯。”
岑今握刀手蠢蠢欲动，目光时不时瞟过丁燳青苍白脖颈，语气轻飘飘地说：“你上次没帮完全开发脑域？”
丁燳青微笑：“八点五。”
岑今：“口价，七折。”
丁燳青：“口价，八折。”
岑今：“成交。你要什？”
丁燳青握住他胳膊，就跟领导会晤似晃晃：“这条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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