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四百多人里总有在水厂里工作,偷偷往水里加点料,再做成出厂样子,搬运到现场,多数人再警惕也不会怀疑没开封水。”
田雨康又沉默很久,突然说:“黄毛你别说话,你每次说话都在打碎心和灵魂。
黄姜也有些发寒,王灵仙则是纯粹被恶心到,丁燳青……他不是人,个挂逼不配被列举。
黄毛也是有点怕怕,想着开口说点什缓解紧张心情。
“黑白录像还能看见看出舌头红艳艳?”
“……”田雨康:“艺术加工。”
“哦。”
还会盯着灯光,或者移动物体,当时联想到青蛙。青蛙冬眠,没有食物、求偶或争夺地盘时表现很,bao躁,而且只能看见移动物体。
这是早期症状。
当脖子变成甲亢那大,就是中期症状。这时候病人会在到处走,据他们家人描述,有时候半夜醒来,看见病人蹲在床头直勾勾盯着他们看,真是吓都吓死。”
说到此处,田雨康面露惊恐,脸上肉都在抽搐。
“有,有个人偷偷跟说,她说她在床尾对面偷放个录影机。录三天,终于录到她生病丈夫蹲在床头干什。她丈夫张开嘴,头埋得很低、很低,那个脖子拉得很长,就那弯折下来,跟没有骨头样……对,忘记说,这时候她丈夫脖子肿大包突然好,只是再也没说过话,变得特别阴沉,看她目光像在看块肉。
时间被这刺挑得沉默,惊悚氛围确实冲淡不少。
黄姜:“你还没说你为什也被传染。”
田雨康脸懵逼:“真不知道。注意跟那些人保持距离,尤其远离病人,除中午吃盒饭和矿泉水是他们合资买……不会是盒饭问题吧?特意仔细挑出来看,又高温加热,不会有问题!”
岑今:“可能是水问题。”
田雨康:“那是没开封水。”
说回来,那个头垂下来,贴着她熟睡脸,直勾勾盯有个小时那久。
过会儿,她丈夫张开嘴巴,伸出舌头,那舌头红艳艳,跟吊死鬼样长,就那直接伸到她嘴里,不知道往她嘴里送进去什东西。”
田雨康哆嗦个不停,又是个靠嘴皮子吃饭up主,语言功力很强,简单白描将恐怖、惊悚又恶心气氛渲染到极致。
再加上地下室里不是空荡铁笼子就是各类手术器材,墙面斑驳,还有点血迹,头顶灯光闪烁,在场半大小伙虽说都见场面,但恐惧就是人本能。
于文抖着腿跟何星春相互依靠,后者牙齿都在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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