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皱眉：“
在你
算计里，还不能生气？”
丁燳青气笑，擦着岑今脸颊灰尘力道大
点：“是提醒过你，你不信。岑今，你不信。当然以表现来看，你不信、想摆脱，无可指摘。但是对公平点，不能反过来指责居心叵测，从来堂堂正正用阳谋，银货两讫、童叟无欺。你对公平点啊，人类就算，那群诡异
出事，你就急巴巴地怪……”
岑今吞着口水，还是倔着表情，舌头舔过牙齿，更显轻狂不屑。
“还说乖顺、放弃反抗……你乖顺过吗？你有可能乖顺吗？不要在这种时候趁机给自己贴金。”
丁燳青嗤笑，终于擦干岑今脸，视线落在他眼睛，看到里面密集红血丝，和那爆发出来尖刻强烈情感，乍看好像红眼。
难？”
岑今死死瞪着他，喉咙腥甜，鲜血在口腔里弥漫，被堵在牙关处。
“又或者，你觉得如果你没有愚蠢地、不自量力地驱逐，面对帝释天强大实力不至于窘迫至此，你可以像上次解决西王母那样，依靠脑域过度开发，解决帝释天和那条大蛇，你还是可以救所有人，可以选择更温和方式送那群诡异成佛是吗？”
丁燳青番话如利刃毫不留情地割开岑今混乱病态心理，看到惨烈牺牲，岑今觉得灾难本可以不必发生，只需要忍受丁燳青带来威胁。
或者大方点，卖出身躯，配合丁燳青演出，从他手里换取同等价值东西，比如帝释天计划。
他不由愣怔，微不可察地
毗湿奴未复活前，丁燳青提过几次，明显知道内情，只需要他像购买脑域开发服务样付出代价就能提早步知道帝释天身份、他目，灾难完全可以避免。
但是岑今而再、再而三地拒绝。
“你把通往结果捷径摆在面前，让选择，选择拒绝。”岑今握住丁燳青虚虚拢在脖子处手，扯开抹笑，神态有些癫狂，像个装满沸水瓶子，表面平静，内里出现裂痕。
“驱逐你，以为能平衡两个神明，用自相残杀这种幼稚手段困住你们，结果脚踩进早就挖好坑……丁燳青，这切都在你掌控中，跑不掉，自栽跟头，摆脱不你、离开不你、赢不你。你希望畏惧、放弃反抗，乖顺地接受你安排，成为你心目中主角是吗？”
“都说完？猜也该说完。”丁燳青扳过岑今，握着他肩膀面对面，边用拇指擦掉几乎盖住岑今眼皮血痕边说道：“你先驱逐，怎
表现得比还委屈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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