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德思路被带偏,以为丁燳青随口而出试探,只好苦口婆心地劝说:“他死是有价值,如果活过来,你知道需要付出什代价吗?”
“跟有关系?”
“!”乌尔德很愤怒,急得团团转,再次尝试攻击丁燳青,对方视死如归,而祂投鼠忌器,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什样代价大得过你命?虽然不知道你策划这切是为得到什,但是好不容易看到胜利曙光,因为个人、条命,朝回到解放前,不觉得可惜?”
乌尔德嗤笑,很快遭到丁燳青锲而不舍地攻击。
乌尔德语噎。
丁燳青轻声笑:“要你死啊。”
温声细语,下手却疯狂狠戾,毫不留情,可谓伤敌八百自损千,乌尔德不好受,丁燳青更是备受折磨,可在恨意驱使下,丁燳青就是条不死不休疯狗。
乌尔德低咒声:“早该提防这条疯狗!”
丁燳青颔首附和:“是疯狗,就是没咬死你,也会带来致命狂犬病毒。”他亲昵地拥抱着岑今尸骨,笑得尤为狰狞:“你必须死!”
齑粉,刚有动作便见被剧痛折磨得神志不清丁燳青骤然抬头,银白色眼睛和两环相嵌黑色瞳孔宛如鬼魅莫测宇宙深处。
不小心便被震慑住,只刹那就意识到此时是寄生好时机,乌尔德便携带着祂集齐强武寄生在丁燳青大脑。
磅礴浩瀚精神污染刚伸出染指触角就被重重钢铁金属困住,乌尔德发出野兽般嚎叫,发疯般地攻击丁燳青大脑。
破开层金属钢铁牢笼,又有层新金属牢笼拔地而起,祂破坏多少,就有多少牢笼重新出现,就像祂费尽心思才策划这出好剧本,成功绞杀命运那样,也被困死在无尽牢笼里。
“丁燳青!!”
那样不要命攻击即使最后能逃生,
乌尔德既惊且怒,忍气吞声:“你到底想怎样?”
丁燳青沉默片刻:“复活岑今,让他时间线回到过去。”
“不可能!别太过分!”乌尔德愤怒地拒绝,随即警惕:“不对,谁告诉你这个死而复生办法?”
丁燳青:“你果然做得到。”
被套话。
“想跟鱼死网破?你困不住。”起初慌不择路后,乌尔德很快冷静下来,劝说丁燳青:“相信、接受,会让你成为至高无上神明。
执意反抗、攻击,最后死是你,而大不耗个几十上百年再找个寄生体,不会有任何损失。”
却听丁燳青说:“死定是吗?”
“当然。”
“不信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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