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抽几根
？”刘诚问，“几个人里面就你烟瘾最大，
看戚庄也抽烟，他也没你烟瘾大。”
卫卞手
顿，还是拿出根抽，“你就知道他烟瘾不大？”
“人家身上烟味淡，这还闻不出来？”
卫卞笑声，眯着眼叼住烟，半晌没说话，等快要到家，他才让郭浩把车停下。
郭浩不知道他要做什
，还是老老实实在公寓门前停车，“怎？”
既然他早知道是这样
后果，他为什非要绕那个大圈子。
***
“不是很懂，”郭浩坐在驾驶座上，余光瞄卫卞眼，“你心情怎又不好？”
副驾驶窗户只关到半，这是刚刚戚庄压在玻璃上后果，卫卞撑在车窗上，斜眼看眼郭浩，“你哪只眼睛看心情不好？”
郭浩，“两只眼睛都看到。”
戚庄闭闭眼。
但没关系，他还欠他个吻，没有个人愿意亲吻讨厌人，所以卫卞不会讨厌他。
啧。
他掏出手机，拨打谭巧儿电话，直接道：“谭小姐，明天约会是否可以移到后天？”
谭巧儿，“当然可以，没关系。”
卫卞下车，让他们先回去，“有点事。”
公寓旁边也有条街，街上有家开得挺大理发店，24小时营业，大半夜都还有人上门。卫卞熟门熟路地进去，挑着认识人来给他洗个头。
“呀，”相熟人脸惊喜，“贵客啊。”
这人是理发店副店长，般洗头发这种杂事都轮给学徒做，但给卫卞洗头都是他上，他是个GAY，喜欢调情，卫卞平时都挺烦他，今天竟然主动让他来洗头。
“卫卞，再免费给你做个头发护养怎
后面人插话，“也觉得你心情不好，你看你脸色多臭。”
卫卞皱皱眉，往后视镜上看，镜子里帅哥还是帅破天际，“你们看错。”
他心里有点烦，撸撸头发，把侧面几缕发弄到耳后，半个窗户吹进来风不停地把他整理好头发再次弄乱，第三次之后，他骂道：“妈。”
“……什毛病，”郭浩给他关上窗，“就不能关上窗户？”
“别关，”卫卞在车里找到包烟，“抽根烟。”
戚庄道谢，又拨打周恒电话，“明天带你出去玩。”
周恒，“早就准备好！猜就是，是不是又是追着卫卞脚步？”
“你只要记得明天空出来就好，”戚庄避而不答，“明天去接你。”
等用三分钟处理完这两人，戚庄又幽幽叹口气。
结果还是没出乎他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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