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钟看着被子,哦声,“谢。”
齐成觉出不对,他朝祁钟看去。
可是祁钟已经钻进被窝,反身趴在床上。
看不出他什表情,齐成关掉大灯,只留床边小台灯,然后爬上床,也跟着趴在旁边,“怎。”
祁钟:“没事啊,就是困。”
“像他这样人,”祁钟,“你就放心吧,绝对不是蠢得自己熬不过去也要硬熬人,聪明着呢,他熬不过去就会找人帮忙。”
“嗯,”齐成邬元不是死倔人,只是,“看上去很关心他?”
“你不是喝很多酒,”祁钟奇怪看他眼,“还说自己醉,你晚上跟块睡也好,给邬元个安静空间。”
他看起来特别懂样子,“这叫疗伤,都是成年人,你也能别这担心他。”
齐成皱紧眉。
人都会说自己没醉。”
“好吧,”齐成终于松开门框,他无奈地揉揉眉心,“没醉。”
他虽然松开门,但整个人还是站在间,祁钟拉着他,起往卫生间走去。
两个牙刷杯接满水,牙刷上也挤上牙膏,齐成在后面看着祁钟接水。
“世界上真有爱干活家伙吗?”
闷闷声音从枕头下传来,齐成低声在他耳边问:“真没事吗?给你次倾诉机会。”
先前没看感觉到,现在两人上下叠在块,才觉得这距离过近。
但只有祁钟感觉到这种过近距离,他心脏如鼓声般声音激烈,齐成却还没感觉到姿势不合适,只是觉得祁钟不说话是不是难受,头压得更近,“又开始难受?”
祁钟都要被他撩疯!
“你压着,起不来,”祁钟肩背用力往上顶顶,“让让让让!”
他喝这多就是因为心里有些东西想不明白,很烦,他不知道这些东西具体是什,但确定和邬元没有关系。
但不知道该怎说,因为他说不出来自己在烦什。
只能被动接受祁钟宽慰,路皱着眉头到卧室。
今天晚上冷,床被盖不下两个人,齐成回过神之后就走到柜子旁,从下面柜子里面又拽出床被。
“你单独床被,”齐成低头整理着被,“刚刚生过病,别因为降温又发烧。”
他看着祁钟,明显说就是他。
怎可能会有。
祁钟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云淡风轻道:“等勤奋小伙精神层次你怎能懂?”
他们起刷牙,两个人在个洗手池旁也并不拥挤,脸清爽之后,祁钟问:“邬元发生什事?”
齐成摇摇头,祁钟哦声,“等着他说吧,你也别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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