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你别生气,这次换来保护你好不好?看不把秦浚那个王八犊子头给拧下来!”
谢如珩垂眸望着唐白骂骂咧咧话语,恍惚间想起很多前,他父母还在世时,也曾有人这样毫不犹豫地维护过他。
*
唐白发完连串辱骂秦浚小论文后就后悔,怎可以在omega之光面前爆粗口呢!
骂秦浚爽是爽,但他在谢如珩心中甜美可爱形象全都毁掉!
“工作还能发呆?”秦浚吐口痰在地上,挑衅地看向谢如珩:“这里脏,舔干净。”
漆黑凤眸静静地望着他,没有什明显情绪波动,而是令人战栗平静。
就好像在看个尸体。
沐浴在这样目光下,脖颈上淤青隐隐作痛,秦浚在这瞬间回想起被谢如珩掐住脖颈恐惧,他脖子缩,身体竟是下意识表现出畏惧。
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什后,秦浚犹如被踩尾巴猫,表情狰狞,咬牙切齿道:“舔啊,还要再说遍吗?!”
些都是很体面工作。
——“去贵族家里工作!贵族家里可好看,有花园,喷泉,厕所比们房间都要香,贵族老爷们还会给你准备房间,个大房间,说是什佣人房”
没有接受过教育女人无法用粗鄙语言描述出贵族豪宅华丽阔气,她那时候已经病得很重,说到做佣人这个好前途时,脸上涌上病态红。
“你好好为贵族老爷服务,要是以后当上管家,那就是光——光什来着反正就是你祖宗脸上有光!”
她讲得太激动,不停地咳嗽,咳出血。
唐白欲哭无泪,只想赶紧去帮谢如珩
有什好怕?不过是贫民窟出身臭虫而已,再强又能怎样,敢杀他吗?到最后还不是要老老实实给他扫厕所!
“叮咚~”消息提示音响起。
谢如珩无视秦浚,点开光脑,看唐白发来消息。
唐白先是委屈巴巴问谢如珩为什被欺负还不告诉他,下秒却画风突变,,bao躁地表示自己找维权律师,不把秦浚搞脱层皮他就不姓唐,最后又可可爱爱地说想要过来和谢如珩起搞卫生。
语气在可爱和凶狠小可爱中无缝切换。
谢如珩想给她擦掉,可血流得那多,怎擦也擦不完。
再后来她死。
她留给谢如珩笔“过路费”,那对当时谢如珩来说是笔金额很大钱财,用这笔钱他可以穿过贫民窟和城区围墙,到城区随便做点什都好,哪怕是乞讨都好。
但是他没有。
他用这笔钱,安葬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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