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唐白昏睡时,他才敢去亲吻这个人,用这样方式去确定对方存在。
他从前总是会感觉抓不住唐白,有时候哪怕唐白和他拥有肢体纠缠,他都会觉得那种亲近是浮于表面,偶尔用萧城这个身份和唐白相处时,他才会觉得自己和唐白是真正靠近在起。
为什唐白对他这好,他却总觉得唐白离他那远?
为什唐白总是用他看不懂眼神望着他?
为什唐白宁愿喜欢“
咬腺体标记需要定时间,这就意味着陌生又奇异感觉还要持续段时间。
唐白被穿刺惶恐和疼痛中带来陌生愉悦吓哭,他挣扎着想要逃脱,却被谢如珩死死地锁在怀里。
谢如珩感受着怀中躯体颤动,那纤细手指停留在他背上,好似要划出几道红痕。
很痛吗?
谢如珩搅动着放在唐白口中食指,发出轻微水声,他示意唐白要是忍不住可以咬上来,然而唐白却和奶猫磨牙似得轻轻碾几下,接着又乖乖含住作恶手指。
瓣,温柔地分开唇齿。
“咬。”
粗粝手指被口涎打湿,最终按压在那温软唇舌上,唐白蹙起眉,他唇无法合上,这让他有点苦恼。
唐白想说些什,可没料到谢如珩往他肿胀腺体上吹口气。
“啊——”红肿腺体本就十分敏感,此刻谢如珩吐出来气流吹,唐白忍不住打个寒颤。
凤眸闪过些许笑意,他从后背抱着唐白,感受到怀中人身体越来越软,当他将最后次信息素注射进腺体时,唐白没有任何力气,软绵绵倒在他怀里。
谢如珩低下头,无声望着唐白恬静睡颜。
卷翘睫毛,浅色头发,白里透红肌肤,还有那残存着晶莹痕迹唇。
睡梦中唐白真像个小天使。
谢如珩用手指拨开唐白被汗水打湿头发,他俯下身轻轻吻吻唐白额头,轻柔吻像翎羽般抚过眼角泪痕。
谢如珩吻上泛红腺体,他伏在这截雪白脖颈上,对准那处反复舔舐,像在品尝块香香软软奶油蛋糕。
唐白腰肢颤抖得厉害,他控制不住地昂起头想要逃离,可是他身躯被沉稳有力手牢牢按住,就连发出来呜咽在食指穿插下都含糊不清。
薄唇和腺体分开,被舔舐过腺体像沾着露水桃红瓣,泛着淡淡光泽。
而后,坚硬犬牙咬住这块软肉,好似在研磨颗奶糖。
“唔——”唐白眼里弥漫着雾气,随着这咬,那雾气在霎那间凝结成水滴,从他眼中坠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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