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抛出让唐白愣下,他记性很好,下子就回忆起那天,他进教室问程文辉他座位在哪里。
程文辉看向张空桌子上,说那张桌子是程阳彬位置,等程阳彬过来收拾好东西离开,他就可以坐那里。
当时乍听好像没什不对,可是现在再想想,程老师既然说这句话,意思就是不会让他等太久,如果程阳彬迟迟不来,那程老师难道要让他等上午吗?
“不是知道这节课程阳彬会来,他应该知道程阳彬要马上到。”唐白道。
谢如珩敲下桌面,“你说这位程老师脾气软弱,逆来顺受,被程阳彬破口大骂时句话都不回。”
会永远守在他身边。
唐白觉得耳朵要怀孕,他揉揉耳朵,又揉揉脸,原本愁眉苦脸表情都染上爱情甜蜜,“晚上是回到礼仪学院寝室休息,背包就放在寝室,有很多同学都可以过来串寝,不过没有在寝室装摄像头”
谢如珩有些担忧唐白情绪,唐白最不想怀疑应该就是那些omega朋友吧,毕竟起相处那久,“除这两个地方,你还去过哪里吗?记得你和说过你在最近在练习游泳,去游泳馆时候你有把抑制剂带身上吗?”
唐白点点头,“可是那个时候背包是放在储物柜里,而且储物室也有安装摄像头。”
“记得你这周好像有去机械系老师办公室,那个时候你也带着背包吗?”谢如珩问。
“既然他这软弱,不愿意和程阳彬起冲突,而他又知道程阳彬会儿就要来收拾东西回家,那他为什不等程阳彬离开后
“带。去好几次程老师办公室补习,期间有几次上厕所没有带包,不过程老师人很好,他和也没有什利害关系,不太可能去调换抑制剂吧。”唐白下意识为程文辉开脱。
“听说程文辉和程阳彬是兄弟,是不是他在为程阳彬报仇?”谢如珩猜测道。
唐白毫不犹豫地摇头:“不可能,你不知道,第天去机械系报道时候,程老师在课堂上把程阳彬抄袭图纸当作例题分析。”
“正好程阳彬过来收拾东西走人,看到程老师毫不留情地剖析他抄袭思路后,他对程老师破口大骂,骂得可难听,程老师是程文辉同父异母,他们关系不好,程阳彬脾气差,程老师就和受气包样任程阳彬骂,句话都不回,气得当场就帮程老师怼回去”
谢如珩沉默会儿,突然道:“你说程阳彬是来收拾东西离开,那程文辉知道这节课程阳彬要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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