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无比清晰地意识到,黎松韵再也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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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叔叔去医院洗去终身标记。”唐白坐在影院和谢如珩咬耳朵,“妈妈说黎叔叔脸色很差,说黎叔叔生孩子时候状态都没有这差过。”
“洗去终身标记感觉好痛。”唐白小声道:“形成终身标记过程也好痛啊。”
唐白看过生理课成结示意图,他觉得alpha在终身标记时
他直觉得顾培风太软弱,又软弱又贪吃,不像是顾家出来孩子。
后来想想beta可能就是这样。
顾培风似乎和他对视,但却没有认出他,他看到顾培风出校门后,和身边同学挥挥手,往另外个方向跑。
在纷纷扰扰人群中,他目光追寻着顾培风,最后落在袭红衣黎松韵身上。
有那瞬间,顾勉没有认出这是黎松韵。
顾培风抚养权他按照黎松韵意愿给黎松韵,顾勉名下半财产他也分割给黎松韵。
黎松韵问他为什,他说,这部分是给顾培风。
在校门口等待时候有点长,顾培风班级没有按照规定四点半放学,顾勉又站会儿,看到好几个班级学生排队走出来。
周围家长在聊孩子家庭作业,什家务打卡、跳绳打卡、背诵打卡抱怨现在教育孩子家长比孩子还要累,说自己当年上学时候从来都不用做这些东西。
还有家长说自己运气不好,抽到家长站岗执勤,明天需要站整天,另外位家长说自己被选中去班级大扫除
黎松韵戴着黑色面纱帽,蕾丝面纱遮住他明艳笑容和温暖红眸。
有人穿红色会艳俗或土气,但正红色落在黎松韵身上反而更显出他沉静端庄,他优雅地牵起顾培风手,不急不缓走向远方。
此时天边落满晚霞,映红顾勉灰蓝色双眸,仿佛烛火打翻在夜幕中。
他能感受到他在黎松韵身上留下终身标记被洗去部分。
这个认知,让他觉得自己心好像被剜去块。
顾勉对这些谈话内容感到陌生,他从来都没有听黎松韵提过这些。
——“他需要孕育四个孩子,忍受孕期丈夫缺席,忍受育儿阶段丈夫缺席,忍受孩子成长切阶段丈夫缺席。”
“你看,那是不是年级五班?”“终于出来!”
顾勉站在人群中,他看到顾培风站在队伍中间,个头不高,他没有第眼找到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直低着头走路,快走到校门口时才把头抬起来,顾勉发现顾培风眼睛有点肿,好像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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