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除
沈老还有另
津大实验楼。
沈老指定
地址在五楼，盛明安敲门进去，正对门口电脑桌旁有个研究生抬头看眼：“有事？”
盛明安：“
找沈老。”
“盛明安？”
“是。”
盛明安换好鞋，“需要帮你吗？”
“不用。”陈惊璆道谢，询问：“你那天录下闯入家那群人视频能不能发
份？要是他们再来找麻烦，就报警提供证据。”
“等会发给你。”盛明安挥挥手：“出门。”
陈惊璆目送盛明安直到看不见他背影，然后低头捏出藏在海棠花心里小虫子，连纸巾带虫尸起扔进垃圾桶，继续洒水浇花肥，精心照料盛家这盆自买来就没人照顾贴梗海棠盆景。
这盆海棠之前枯蔫焦黄，经陈惊璆连续几天来坚持不懈抓虫和浇肥，现在满树都是灿烂花骨朵，看上去精神饱满、极其漂亮。
“中午不回来，别准备饭。”
陈惊璆轻声应下。
盛明安在换鞋，无聊就随便起个话题。
“陈惊璆，你为什
不继续读书？”
“你知道被退学？”
研究生起身，边带盛明安向办公室深处走边大量他：“看你当时在节目里表现，帧帧慢放研究数模，简直精彩绝伦！你脑子怎长？怎能解出那精密数模结构？”
他搓着手紧张询问：“大神，有没有什学习秘诀？”
盛明安：“多读多看多动手。”说完他就推门而入。
“……”这逼装。
研究生：“年轻人不讲武德。”
‘叮咚’，手机提示新信息。
陈惊璆保存盛明安发来视频，点开、定格、截图和打字：[两千买这人个人信息，两千买他落单时间。]，然后连信息带截图发送过去。
两秒后收到回复：[定金两千。（附带账号）]
陈惊璆转去两千，所有信息删除干净，手机放回兜里，手指拨拨海棠嫩绿叶子，注视朱红色海棠花骨朵神色是盛明安和系统从未见过平静温和。
***
“现在知道。”
见陈惊璆有些警惕，盛明安只好找个理由解释：“高中生没时间做那多兼职，除非你休学或退学。”
陈惊璆缓缓说：“津市没有高中愿意收留。”
经常旷课、打架生事，还收钱帮人大规模作弊，他劣迹斑斑名声早就传遍津市所有高中。
系统：【陈惊璆没有高中学历，但有大学学历。二十七岁那年，陈惊璆获得加州大伯克利分校物理学学位。他曾在公开场合表示遗憾自己没有完整高中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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