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安‘哦’声,想起什似,提醒道:“陈天鹤跟鸿芯可能有点关系。”
陈惊璆侧过脸,目光有些锐利:“明安怎知道?”
明安?
没人这喊过他,但最近陈惊璆几次脱口而出都这喊,脱掉个姓氏只喊名字显得无比亲近暧昧。
盛明安回他:“前年外公公司董事强烈要求投资鸿芯,所以
“陈惊璆?”
连唤几声,陈惊璆才从旖旎情思中回神,对上盛明安疑惑目光,若无其事放下他手:“突然碰手腕被痒到,条件反射。”
“哦。”盛明安没怀疑什,接过保温杯,捏捏有点酸肩膀,同陈惊璆说:“光源系统研发到关键时刻,就不去午休浪费时间。”
陈惊璆心脏还滚烫着,闻言没有多加挽留劝阻,点头应和句也去忙手里活。
两人起离开茶水间,前往地下实验室,途中看到计海从办公室里行色匆匆出来,进入电梯回到楼,估计是又翘班离开。
叶该抓多点,什该抓少点,陈惊璆好像拿把称称过样,抓好后放进过滤包,开热水冲泡遍,倒掉,再冲泡,动作行云流水。
挽到手肘处袖口不小心掉下来,陈惊璆随手捋回去,腕骨还是很突出,瘦得嶙峋锋利,却不缺乏力量感。
盛明安眨眨眼睛,在陈惊璆递来保温杯时,忽然握住陈惊璆手腕,发现还差大截才能完全圈住。
他手指已经够修长,谁知还是圈不住陈惊璆手腕。
怪不得陈惊璆手腕看上去那瘦却仍饱含力量,因为骨骼大,覆着层精瘦皮肉,所以看上去格外锋利。
盛明安:“计海这人不尽快处理掉吗?”
计海几个月没跟郑河联系,他们致猜测是郑河不觉得蓝河科技会对鸿芯产生威胁,因此放弃窃取蓝河科技核心技术,同时放弃计海这颗棋子。
但陈惊璆至今没处理掉计海,盛明安有些不解。
“他在也不碍事。”陈惊璆说:“而且希望能物尽其用。”
言下之意,现在弄走计海不能利益最大化。
陈惊璆呼吸窒,喉结滚动:“你……干什?”
盛明安抬头:“圈不住。”
距离挺近,陈惊璆晃神。
盛明安这两年长开,从少年成长为身形修长挺拔青年,面孔更加艳丽,眉眼精雕细琢似,乍然靠近会被这股靡丽清冷冲击得神魂颠倒。
盛明安觉得没什趣味便要缩回手,陈惊璆突然拽住他手,柔软白皙,有点干燥,骨肉均匀,指尖泛着健康粉色,他情不自禁就想亲吻这漂亮可爱手指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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