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
快。”盛明安找
个抬头就能对视
角度搁置手机，指着
系列器械装置说：“证实石墨烯具有超导性不算难，难是石墨烯超导性具体是什，怎证明。”
这角度能让陈惊璆看到部分图像采集，他来点兴趣，询问：“这是隧道谱？”
隧道谱顾名思义就是电子穿梭隧道现象。
盛明安聊起这些就有点刹不住，尤其倾听者还是让他非常放松陈惊璆。
他说：“这个实验可以证明石墨烯本身具有超导性，它和铜酸盐氧化物耦合后激发出超导性，结果会被观察并记录。大部分铜酸氧化物都是超导体，而且是已知、具有明显超导特性超导体。通过扫描隧道显微镜可以观测到两者耦合后超导性……”
闷运作声响，时间悄无声息流逝，盛明安始终伫立在实验装置前面，没有回头看眼手机，太过投入以至于忘记他和陈惊璆通讯。
陈惊璆有时起身收集下数据和图像，多数时候都留在屏幕跟前，执笔工作。
根据所有收集到数据、模型，盛明安先对石墨烯p波超导体隧道谱和平均电流进行理论计算。
特定条件下，石墨烯自身可激发出超导性。
这在物理学术界中直是普信真理，可惜没法持续石墨烯这种超导性。
因为铜酸氧化物超导性是已知，那只要计算出铜酸氧化物那部分发生超导性，剩下就是石墨烯超导性。
结果会出现三种可能：石墨烯不具备超导性。石墨烯具备与铜酸氧化物相同超导性。石墨烯激发出超导性，与铜酸氧化物超导性区别。
结果是第三种。
盛明安小心翼翼地记录他观测到电子对图像，“观测隧道谱就是观测电子相互作用配对方式，它们状态会随超导性不同类型而改变。所以观测到超导下自旋状态电子就可以分析出超导体超导性——”
计算到关键时刻，盛明安顿住话语，屏住呼吸，全神贯注，态度谨慎，精神绷紧，但见光屏中迅速建立起个坐标系，坐标系之上是个个山峰状图
结束复杂理论计算统计，盛明安抬头看扫描隧道显微镜装置采集到图像，每个图像都有着非常明显材料电学特征。
他准备分析这些电学特征，从中析出属于石墨烯超导性。
盛明安采集图像数据信息时，想起手机视频通信对面陈惊璆，赶紧回头查看，惊讶地发现通讯还在继续。
而埋头写算陈惊璆似有所觉，恰好抬头看到拿起手机盛明安。
“结束？”陈惊璆放下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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