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惊璆泄愤似捏捏盛明安下巴:“你不怕外公发现?!”
盛明安反问:“你害怕?”
陈惊璆:“怕外公接受不。”
盛明安笑吟吟,小声说:“这快就改口喊外公。”
今天之前,陈惊璆直喊‘盛外公’。关于这方面称谓,陈惊璆真是保守固执,仿佛名分没定下来就不肯乱辈分。
“崽崽,你真是,”陈惊璆咬牙切齿:“太过分。”
而再再而三被指控,盛明安不乐意,低声哼哼,表达不满:“咬口而已,又没用力。陈惊璆,你要不要这娇气?”
到底谁娇气?
陈惊璆额头青筋跳跳,想说些什时,隔壁盛外公又喊:“你们准备好没有?穿好鞋——”
外公出来,关门声音很大,然后是脚步声,脚步声停在身后门,抬手敲门——
安,你别太过分。”陈惊璆恼怒地呵斥。
盛明安知他焦躁恼怒却不是冲着自己,就心安理得忽视,不理不睬,管他气成什样。
他们对话、亲吻都是极尽压抑控制,全程没怎发出声音,却暧昧到极点,空气中灼热得触即发。
隔壁盛外公没关门,对外喊道:“安崽——惊璆——你们俩安顿好没有?们晚上去吃饭、看夜景!”
没人回应盛外公,盛明安把脸靠在陈惊璆肩膀,几乎快把整个人都挂在陈惊璆身上。
“乖点。”陈惊璆眉目温柔:“乖崽崽,在诸事确保万全之前,不希望出现丝毫错漏。”
盛外公是盛明安特别重视亲人,所以他不会让任何人有任何借口阻碍他们
其实声音很小,但落在做贼心虚陈惊璆耳中不啻于雷鸣巨响。
陈惊璆装镇定说:“们还没换好衣服。”
盛明安笑望着他,开口:“外公,门没有锁。”
“——!”陈惊璆屏息,几乎怀疑盛明安到底是单纯天真什都不知还是是故意恶作剧。
好在盛外公尊重小辈,没有贸然推门,只催促他们快点,别拖拖拉拉。
他是很赤城坦荡人,没确定关系之前,哪怕再亲近也始终恪守朋友距离,就算拥抱也是稍纵即逝。
然而旦回应感情,便会无师自通靠近、依赖,自学成才似学会娇痴亲昵,哪怕无声、哪怕从不宣之于口。
但不开口娇痴亲昵已足够让人疯。
陈惊璆面红耳赤,毫无定力,却奈何不怀中盛明安。
他才二十来岁,心理再成熟、再处变不惊,也是个毫无经验青涩青年,肝火旺盛、情难自控,当下不得不忍,因而忍得额头青筋横生、汗水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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