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你大部分时间当然还是得来
课程，固定每周开两次课，其他时间都在做课题。有自己课题研究，你可以和其他学生
样加入课题，很欢迎。如果你不愿意……以你天赋，或许你用不着多久就能独立开始自己课题，你可以做自己课题，只要完成交代下去作业和论文。”
盛明安神色微动，这安排未免太自由
。
“其他人也是这样安排吗？”
“不。”维斯教授老神在在说：“这是给予物理沃奖得主破例。如果学生还有谁能拿到物理沃奖，可以当场允许他毕业。”
“……”盛明安失笑：“谢谢您慷慨。”
导师本人。
维斯导师今年八十多岁，头发花白，戴副黑框眼镜，穿蓝色毛衣、里搭件绣花衬衫，整体符合德意志国人严谨古板装扮（导师是德意志人）。
“您好，雷诺·维斯教授，叫盛明安。”盛明安赶紧作自介绍，简单介绍完毕就安静等待导师回应。
维斯教授脸上挂着和蔼轻松笑，“看过你面试视频，当然真正让印象深刻是年初沃奖得主。”
他态度让盛明安感觉很放松，嗅到熟悉、安全同类味道，他们都不谙世故、潜心科研，秉性严谨而不乏自由。
维斯教授：“听说朱莉安直缠着你？”
盛明安惊讶挑眉：“您怎
知道？”
他入学后几天里，不知道朱莉安打哪来消息，找到他直游说他加入她石墨烯室温超导研究课题。
维斯教授为老不尊撇嘴：“她和她导师以石
“本来不打算收你，因为你之前所有论文、成果全都表明你对天体物理并无兴趣，但是你面试材料偏偏引起兴趣。”维斯教授示意盛明安随意找个位置坐下，推推眼镜说道：“你对天体物理解很浅显、幼稚，但你对暗物质研究有种敏锐直觉，这是决定通过你面试唯二原因。”
“另个原因是什？”盛明安好奇。
“石墨烯成果告诉，你是个物理全才。”维斯教授笑呵呵：“当然得指望你是个天才，否则在物理其他领域里发光你，被教导五年后却粒奖项也没有拿到，不就是能力问题？”
盛明安不由会心笑。
维斯教授拊掌：“好，年轻学生，你通过面试，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学生。除平时课程安排和毕业学分、论文，不是负责但你必须完成作业，你最好自己做好时间安排，不会管你，因为你已经是个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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