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时候起,所有人都对他说,他母亲背叛他父亲,只留下他这个拖油瓶,拖累着他父亲。
这度让小时候他害怕极,也愧疚极。
他害怕被父亲嫌弃而被赶出这个家,也对于他母亲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和憎恨,甚至为这些本不该他这个孩子承担事情而对他父亲尤金充满愧疚。
这也导致他整个童年都是灰暗。
他不敢反抗父亲任何不合理命令,任打任骂,只求能留在这个几乎称不上“家”这个称呼地方。
想必又是那个酒鬼父亲尤金在看电视,周宇面无表情地想道。
他身上衣服现在都在滴水,即使已经进入屋里也不免有些寒意,他需要去换衣服。
刚往前走几步,客厅里立刻传来熟悉粗哑声音:“杂种!怎这晚才回来?快给老子去做饭!”
原本躺在沙发上中年男人吃力地抬起半个身子,露出张脸看着刚刚才到家周宇,语气十分不满。
周宇抬眼望去,看到这个男人样子后微微愣下。
个警员显然发现直站在对面周宇,觉得有些异常,想过来询问原因。
周宇见状,将伞压得低些,转身离开这里。
雨越下越大,在地面上积很深积水,以至于周宇每踩步都会溅起不小水花,把裤子都快溅湿。
这让周宇终于感觉到冬日寒冷,冷得身体都有些发颤。
可过会儿,寒意却渐渐散去,反而多些暖意。
直到两个星期前,他才在阁楼上小格子里发现切真相。
他发现本母亲日记本。
他母亲并非抛弃这个家,而是突然失踪。
他从日记本里可以读出母亲对于这个家,或者说——对
男人原本只是虚胖身材彻底变得赘肉满满,连原本蜡黄脸上都挂上些病态苍白,就像是个即将步入死亡老人样,苍老而毫无生命力。
他淡绿色眼珠显得很浑浊,眼皮耷拉下来,遮住原本还算大眼睛,彻底将这张脸上唯亮点也遮住。
“好。”
周宇眨眨眼睛,祖母绿色眼珠如既往清澈。
当然可以,亲爱父亲,罪大恶极背叛者。
虽然有些奇怪,但周宇也没有细想,只是加快步子,往家方向走去。
他身后,个隐隐约约身影紧随其后,为他遮住所有雨水。
呼——
寒风呼啸而过,周宇将伞合起,打开房门,挡住外面阵阵寒风。
门内是如既往黑暗,只有客厅里有些微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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