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嗬嗬该死贱人,活该你被献祭!你还敢举报大主教,你这个贱人哈哈!”尤金眼睛已经开始失焦,他看着空无物虚空,仿佛看到当初那个直在管束他贱女人。
周宇猛地握紧拳头,呼吸有些不稳。
献祭。
大主教。
这些词总能让他想起些不美妙事情。
周宇看着尤金嘴角残余白色粉末,若有所思地捏捏自己下巴,道:“或许不是,你现在看上去就像要死样,可是明明你之前还能活很久。”
“看来,是你吸太多。”
尤金面容狰狞地瞪大眼睛,口齿不清地怒骂着:“嗬嗬——你这个呃小杂种!快点!送去——嗬医院!”
周宇祖母绿色眼眸中波澜不兴,他将那袋子粉末扔进垃圾桶,道:“真遗憾,你最喜欢神明赐福就要害死你。”
他很清楚,那幅画上诅咒远没有到可以置人于死地地步——他并不想杀人,因为他还没有得到关于他母亲消息。
宇钱,然后便快速启动车子离开这里。
周宇看着那辆出租车远去,轻轻地哼声,转身拿出钥匙打开家门。
进家门,周宇便发现家里很暗,连点光都没有。
打开灯,周宇看到客厅里个人影。
那是个坐在沙发上中年人,浑身赘肉,皮肤青白片。
“小时候,你总是把关进柜子里,说是要教会独立,其实知道,那只是你嫌照顾很麻烦。”周宇面无表情地看着沙发上那个满身颓唐男人,“后来,你开始
那很显然,现在变成这副模样尤金纯粹是自作自受。
“最后问你遍,你知道母亲、你妻子,去哪儿吗?”周宇冷漠地站起身,绿色眼珠动不动地盯着尤金那呆滞眸子。
尤金开始口吐白沫,意识也开始不清醒:“嗬那个、那个贱人,她那个贱人、敢拿走钱不让买酒喝,贱人!”
周宇皱皱眉,眼神中多些冰冷。
他早该知道,这个家伙从来没有认识到过自己过错,这个渣滓。
他艰难地喘息着,手边还有袋子吸食过大半白色粉末。
“嗬嗬——救嗬嗬——”他喉咙中发出怪异声音,眼神里也满是绝望。
周宇眨眨眼睛,神情淡然地坐在他对面椅子上,就那看着他痛苦地呻、吟着。
“下午看到你从辆轿车里得到这个。”周宇将那袋子粉末拎起来,仔细观察,“还以为你已经痊愈,现在想来,是因为这个缘故吧。”
“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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