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从殊想想:“要是等下开门不是你怎办?”
郁浮黎:“别做梦。只能是。”
苗从殊:“如果呢?”
沉默片刻,郁浮黎阴森森说:“那你就从那边台子跳下去,摔死给陪葬,摔残给守寡。”
苗从殊:内神经病味儿回来。
他说:“干嘛非要告诉你真名?化名它不好听吗?”
灯栖枝:“你用化名,便是开始就没打算和认真,你只是玩玩。”
鹿桑荼和瀛方斛没说话,可他们表情都是同个意思。他们想知道苗从殊答案,为什开始就欺骗?是不是只是玩玩而已?
“真名,在仙临都不是个秘密。如果你们有心,不会三四年、两年过去还不知道。”苗从殊疑惑说:“坦坦荡荡骗你们,你们也坦坦荡荡接受,这感情难道不是也很直接真诚吗?”
坦荡欺骗和坦荡渣,从来都是如此直接又真诚。
杀你*夫,再把你……让你生生世世属于!”
这眼神过于阴冷,总觉得他是在看什死物。
苗从殊如是想着,有点不太舒服避开。
瀛方斛本也没打算放过灯栖枝和鹿桑荼,但听旁人所述,这两人都是在他之前旧爱,比他更早被抛弃。他便觉得可以暂时不管,先解决心头大患。
鹿桑荼、灯栖枝两人此刻心思也跟瀛方斛差不多,只是他们不像瀛方斛那情绪外露。
苗从殊:但他喜欢,嘻嘻。
外面打得乒铃乓啷
瀛方斛单手捂住脸,冷笑声:“借口!都是借口!”
插-进木门里蝴蝶弯刀蠢蠢欲动,猛地拔-出弹飞。鹿桑荼后脑勺像长眼睛似,脑袋偏,那蝴蝶弯刀直接擦过他耳朵旁,却连根发丝也没碰到。
瀛方斛握住蝴蝶弯刀,大开杀戒。
围观群众见状惊慌大叫,‘砰’声把门关,瞬间作鸟兽散,跑得比光还快。
郁浮黎大手按住苗从殊脑门,广袖挡住他脸,然后将他推进小隔间:“进去。不准开门,等开。”
郁浮黎长臂伸,把苗从殊揽过来,视线扫过面前三人,开口说句:“他叫苗从殊。”
三人:“……”
围观群众有些人拍脑门恍然大悟:“直喊苗老爷,差点忘苗老爷本名确实叫苗从殊。但他们——”他看眼三位旧爱,被杀气所慑,声音转小:“好似都不知苗老爷真名。”
灯栖枝不敢置信:“苗从殊?你为什不告诉真名?”
苗从殊闻着郁浮黎气息,眼角瞥见屋里正烤得金黄冒油、香气喷人烤全羊,心思登时就不在前任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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