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吃喝玩乐,不搞乱七八糟关系。
好几次以易容后模样和徐负雪说话,本以为他没发现,原来早就知道。
苗从殊盯着徐负雪半晌,发现他是认真没开玩笑,于是洗净双手、擦擦嘴角说:“好,是苗从殊。”接着指身旁郁浮黎:“他是你养父、道侣,你愿意便喊,不
苗从殊随人潮鼓掌,然后快乐吃东西,直到他发现整个大殿在瞬间安静下来,上面传来太玄宗宗主话:“儿愿三书六礼、天地为媒,求为道侣。”
徐负雪要和别人结为道侣?温锦程不是死吗?这快又有心上人?
大概是喜事丧办。
苗从殊如是想着,然后听到徐负雪说:“所求之人,苗从殊。他是与共过患难最重要人,不是养父、是喜欢人。他是命定情缘、命定道侣。”
说话间,他看向苗从殊位置,看到张陌生面孔先是愣下,随后笑起来,似乎对此习以为常。
换衣服?”老郁何时在乎过外表着装?披头散发加件宽大外衫他就能穿千万年不换造型。
郁浮黎:“你平日不修边幅,便只好来替你长脸。”
这就是贼喊捉贼最佳例子。苗从殊面无表情想着,然后回以‘是是、您可太给长脸’来敷衍郁浮黎。
郁浮黎心想他是不是太纵容苗从殊,以至于他连敷衍都显得格外敷衍。
苗从殊发现自郁浮黎出现后,便有无数视线若有似无探询过来,女修居多、可怕是还有打扮妖冶如女人男修。
眨眼间,徐负雪来到苗从殊桌前,蹲下来看他,像从前在凡间那样信赖依靠模样。
他说:“阿殊,想求你为道侣。”
苗从殊:“你认错人。”
徐负雪:“不会认错。”他黯下眸光,缓缓说道:“你以前在凡间便常变成其他人出去玩,不管你变成什样、混在人群里,都能眼认出你。只是不敢认,怕你跑。”
苗从殊是以相近年岁陪着徐负雪长大,但大多数时候他耐不住性子便会戴上易容-面具流连瓦肆花船等各种场所。
挠挠耳垂,苗从殊自芥子里拿出两个易容-面具,面自己戴上,然后假装若无其事给郁浮黎戴上另面。
郁浮黎笑得停不下来。
苗从殊:笑什笑?!招蜂引蝶!
此时,太玄宗宗主以及宗门长老都入席,站在高位长篇大论,从修真界和平谈到灵气复苏之后走向,总之立意很高听不懂,点头微笑表示赞同就可以。
然后就是徐负雪出来说几句,引来修真界众人不知真心还是假意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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