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秦将离床榻和衣衫某处，粘腻濡湿
片。
秦将离从梦中骤然醒来，翻身坐起，脑中混乱片。
但这混乱之中，有丝空前清明
认知，破开他混乱思绪，出现在他脑海之中。
经历
多少世，他自然知道自己此时身体下粘腻是什
，从何而来。
但这是他第次，做这样梦，还梦见个人。纵然那人……在自己梦中是个男子之身，自己居然也对他做出那种事。
但秦将离此时什都顾不上。他只能听得到自己咚咚作响心跳，重重捶在他耳膜上。
其他，他什都听不到。
凌霄胸腹上片迷蒙白雾，模糊片，秦将离什都看不清楚。但凌霄那瘦削圆润肩头、优美利落锁骨、还有那角平坦胸膛，却是清清楚楚。
……原来，他原本只看眼，却不受控制地将他完全镌刻在脑海里。
下刻，凌霄从白雾中走出来，走向他。
秦将离在这之前，从来没想到，个人内心深处最隐秘心思，会通过梦境展现出来。
直到那天梦里。
梦中，向来对他不假辞色凌霄挑眉看着他，双黑漆漆眼睛像是看进他心里。
凌霄声音清冷地问道：“怎，你不就是想看看
究竟是男是女吗？”
秦将离在梦中怔愣地看着他。
……原来，若个人要对另个人泥足深陷，那无论什，都阻挡不住他。
——
系统顶头
秦将离看到，他那完全不同于女子躯体，紧窄腰线，和修长笔直双腿。他身上覆层薄而流畅肌肉，动作之间，散发着力量气息。
像张网般，下子将秦将离整个人捕获进去，让他连呼吸都困难。
“看清楚吗？”他听到凌霄问他。
他喉咙干涩，说不出话来。但是下刻，他步上前，把将这个人，整个地卷进怀里，重重地抱住。
他用动作，回答凌霄问题。
下刻，凌霄像那日在秘境之中拢起衣领般，当着他面，素白修长手解开衣襟，衣衫顿时顺着重力，散落地。
“看吧。”凌霄说。“好好看看，为师是男是女。”
秦将离目光怔愣而木然，有种精神被强烈兴奋刺激之后麻木。他想控制住自己眼神不往下看，但他目光却像是坠铅块般，路慢慢地向下落去。
他这才发现，现在眼前场景，就是他直以来在心底回避、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他最向往模样。
他内心被强烈刺激剥开，露出里面他最肮脏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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