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便见那原本应有篆字
地方，就在自己面前。
他
眼看过去，目光便是滞。
那里，是层层叠叠篆体符文之中，个血淋淋“杀”字。
这字像是有温度，在覆满冰雪巨石上，没有沾染半点雪花，刀刻斧划般，透着血腥气息，潦草地刻在巨石上。
阵法入口处以杀字封印，不可能是普通幻境。
凌霄嗯
声，隐约见自己徒弟抿紧嘴唇有些泛白。
不等他细看，秦将离已经放开他，走到那巨石旁边断崖边，抬眼看向巨石上。
果然，在那巨石正对着悬崖位置，隐约有篆刻文字模样。但因为这字正对着断崖，从秦将离方向只能看到隐约些雕刻痕迹，却看不到字样式。
“……真是刁钻。”凌霄走到他身后，低声评价道。
他前世也没少为考校弟子、保护秘境等设置幻境，但从不会将触动幻境机关设置在这
偏门又危险地方。
微微低着头，和他对视着，神情有些严厉，道：“方才你为何这不小心？若掉下去，可如何是好？”
他这训，把凌霄训愣住。
还从来没人敢这凶他。
他愣片刻，脑袋里空荡荡，接下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熊小子如今真是翅膀硬，敢同自己横眉竖眼。不过这小子此时眼神颇为严厉，且尤为坚定，让他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他心道，罢，也是自己不小心。
而是那种……若不触动阵法，便会将人困死在阵中，旦触动阵法，便会用强大力量将人杀死在法阵之中……那第二种杀阵。
他抬眼看向自己插在石头上剑锋。
那剑正插在这“杀”字周围篆体
“弟子去看看上面写什字。”秦将离说道。
凌霄抬眼看那巨石眼，说道：“这石头位置太偏，你当小心些。”
秦将离应声，便抽出剑来，借着地面越起来，轻松地便跳到那巨石上。
凌霄站在边看着他。
接着，秦将离便从巨石上纵身跃，跳到那字所在那面上，单手握剑，抬手便将剑锋插进巨石之中，撑住自己身体。
他垂下眼，生硬道：“方才……没看到。”
他这才听那狗崽子长出口气，声音轻柔下来。
“……师尊该当小心些。”他说。“弟子方才僭越……实在是，有些担心。”
毕竟，凌霄永远也不知道，秦将离在后头看到自己站在万丈深渊之前，毫不在意地向前迈步时，心里是怎样恐惧。
……就像是天塌下来，重重砸在他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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