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离接着道：“
若去
修真界，定然是个人人喊打
魔头。到那时候，还得师尊来保护。”
他说这话时，似是刻意要逗凌霄开心
般，摆出副可怜兮兮模样，像是只在主人身侧卖乖大狗似。
凌霄低声笑出声，把将他脑袋推开。
“别跟装蒜。”凌霄笑道。“若真有那个时候，还需拦着你，别将他们赶尽杀绝。”
秦将离见他笑，便也跟着笑起来。
“这五年，闭关修炼，最大目，就是不想像五年前那般软弱，想亲自保护你。”
秦将离深深地看进他眼中。
他忽然想起之前在北邙山中时，映在凌霄眼中星星。他当时以为，是天上星星留在凌霄眼中，才让面前这个人显得那般光彩照人，将他魂魄都拴住。
但是现在看来，其实不然。
其实凌霄那状似冰封眼中，自有片璀璨星空。
道，也无上界可以飞升。”
秦将离回过神来。
凌霄从前如绝大多数道修般，心求道，就是为有朝日飞升上界，化而为仙。
但秦将离知道上头有个天道存在，在左右着这个世界运行。所有人都是这天道棋子，尤其凌霄，是这天道最重要枚棋子。
现在凌霄说，天道没有，是否就是说……
凌霄渐渐收笑容，接着说道：“其实如今，早已不想着飞升之事。”
秦将离问道：“为何？”
凌霄说道：“修真途，不过是条直往前路。若真有日飞升到上界，在那里还能做什
呢？只能接着再向上界之上飞升。这般来，跟爬楼梯有什区别，想来也没什
秦将离忽而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师尊。”他什话都说不出来。
“可是现在，你又没必要让保护，谁都伤不得你。”凌霄笑起来。“故而方才便在想，这世日日修炼，还有什作用呢？”
“自然是有。”秦将离脱口而出。
“嗯？”凌霄侧目看向他。
秦将离第时间想到，竟然不是凌霄当初是不是在天道操控下将自己推下悬崖，而是若没这个天道，那个心向道凌霄，该当向何处去呢？
秦将离小心翼翼地将凌霄圈进怀中：“师尊……”
凌霄听到他语气之中情绪，愣，继而笑起来。
他转过头去看向秦将离：“在你当时坠下悬崖起，它便不存在。从前修炼，不过就是为飞升上界，原想着，没天道，便再没目标，却没想到……”
他顿顿，看着秦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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