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碎璧笑
：“
也只能想到这两种可能性，们这样算不算很有默契？”
高晏垂眸，他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可以跟上自己
思维步伐。
这让他产生特殊感觉，既是棋逢对手兴奋，又是寻找到可并肩携手同伴归属感。
“前
种可能性是因果关系，无脸男犯下恶孽，被报复，于是留下印记。后种可能性则是颠倒过来因果，先有印记，因为印记代表着某种信仰，所以焚烧婴尸。”
单就高晏所知道，很多邪教信仰就非常针对小孩甚至是婴儿。
“像不像白天里看到涂鸦？”
“哪幅？”
“万婴骸坑。”
高晏微微眯起眼睛，在脑海中回忆起墙壁上万婴骸坑涂鸦，因为被怨气所扰，导致他在看到万婴骸坑涂鸦时，满脑子都是挣扎、哀嚎和火光。
但现在冷静下来回想，再进行对比便惊讶发现确实很相像。
儿黏腻，像摸到鱼类。
寻思会儿，干脆将无脸男身上衣服都扒下来。
宿江看到，长大嘴巴：“哥，这东西脏，太重口，咱不要。”
高晏：“……”满脑子都是废料。
褚碎璧走进浴室，把门关上，两人跟被脱光无脸男待屋。
而高晏倾向于后种可能性，“万三千二十五个婴灵，换句话说，镇子上曾焚烧万三千二十五个婴尸。当然这可能是四五十年甚至上百年时间个过程，可是这个过程里，万婴骸坑直存在。而镇子
个巨大圆坑，周边是被火焰焚烧出来扭曲痕迹，形如太阳支足。
婴尸焚烧出来骨灰渗入土地里，剩下黑色痕迹填充着整个圆坑。
“有什
联系呢？”高晏思索着，他说道：“只能想到两种可能性。”
褚碎璧：“是他曾经是镇子上人，但曾犯下恶孽，恶孽与骸坑有关，他死亡也跟骸坑有关，或许是受到万婴骸坑诅咒，也有可能是被婴灵直接杀死，所以身上留有印记。”
高晏看向褚碎璧：“二是，他们是个组织，而万婴骸坑是他们制造出来产物。”
宿江在外头，啧啧摇头：“现在还是严打期间呢。”
褚碎璧在洗手，从镜子里看着高晏：“每天泼点水可以保证它还有口气在，不会彻底死绝。”
高晏应声，翻开无脸男看他背部，发现他背部有个诡异图案，于是说道：“褚先生，您认识这个图案吗？”
褚碎璧擦干净手，也蹲下来查看无脸男背部图案。
那是个类似于太阳黑色图案，就印在无脸男肩胛骨下方，大概是元硬币直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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