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不太对劲啊。”薛允焕说。
君怀琅跟着看过去,却没想到,薛允焕看人竟是薛晏。
他在校场角落中,并不显眼,周围没人发现他那边情况。他和陪练侍卫
摔得倒是不疼,但君怀琅有些晕眩,经由这摔,他眼前有些花,扶着额头片刻都未起身。
薛允焕在旁边,眼就看到君怀琅这儿情形。他刚看到君怀琅摔倒时,尚没发觉什异常,还示意自己面前侍卫暂且停下,笑着对君怀琅说:“怀琅,这般弱不禁风怎行,还需勤加锻炼啊!”
可接着,他就后知后觉地看到君怀琅似乎有些不对劲。
“这是怎?”薛允焕连忙走上前来。
旁边,君怀琅陪练侍卫也慌。自己见这位世子不像是习过武,便根本没用两成力,出手招式也是中规中矩。谁知道这位世子这般体弱,就被自己招带倒在地呢?
习武时,和君怀琅还是像陌生人般。
这反而让君怀琅自在不少。毕竟那日他帮薛晏,是违背他本心,他也不想此后旧事重提,让自己尴尬。
但君怀琅梦魇直没好,反倒有愈演愈烈趋势。
这日到下午,君怀琅同几个皇子起,在文华殿殿后校场习武。
从那日在薛允焕面前吃瘪起,薛允谡便再没找过薛晏茬,全当他不存在。同时,他也不搭薛允焕腔,只跟自己小圈子里其余几人相交。
君怀琅勉强地冲薛允焕笑笑,任由他把自己扶起来。
“无妨。”他说。“就是昨夜看本有趣书,睡得晚些,今早便有些头晕。”
薛允焕不疑有他,反而道:“是吗?那你回头可要将那本书借,也看看。”
君怀琅笑着答应。
就在这时,薛允焕疑惑地诶声,朝着个方向看去。
这倒是让薛允焕得清静,巴不得他这辈子都别再同自己说句话。
薛允焕心情好,便要成日拉着君怀琅讲话。他性子跳脱,神经也粗,并没发现君怀琅精神欠佳,只当他和平日样,直不怎爱说话。
这日下午,教皇子们习武师傅寻队侍卫来,要让他们实践近来学会格斗之术。
大雍重文轻武,鲜少会有皇子亲自带兵打仗,因此皇子们所修习格斗之法,通常都是防身为主,以备不测。君怀琅自幼生在长安,也鲜少习武,直到前世身死,也只是会些微拳脚功夫用来防身。
这些时日他精神不济,有些恍惚,身上也没什劲儿。陪他练习侍卫只是使几个寻常招式,就轻易地将他带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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