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晏淡淡看
他
眼，没再说话。
燕云铁骑，是燕王花二十余年培养
精锐雄师。如今燕地虽丢，燕云铁骑却保留下来，只是如今没到用他们时候，暂时寄在燕王旧部、雁门关守将那里。
而随他回来这几十人，皆是为燕云铁骑豢养死士，当时是用来刺探敌军情报，来往两国之间，如入无人之境。
对他们来说，在长安做事，可容易多。
只是这些人只能隐在暗处，他还需要明面上助力，日后才可在朝堂上立足。故而这
薛晏轻描淡写：“他没这本事，但用作警戒是够。那边人谨慎，不会再放人进来。”
原是因为这样！进宝恍然大悟。
“只可惜，幕后主使怕是查不出来。”他叹道。
“怎
查不出来？”薛晏瞥他眼。
进宝对上他眼神，心里又是咯噔。
，都不怎怕。
但是，进宝还是有些疑惑。
他见自家主子神色平静，看起来心情不错，便壮着胆子问道：“可是，主子，奴才还有件事不明白。”
薛晏瞥他眼，没有说话。
进宝看那眼睛里没有凶光，就知道薛晏是默许他问，连忙开口道：“那日那宫女撞死在仓库里，离主子也不算远。主子武艺高强，明明能拦住她，为什却任由她撞死呢？她若不死，带到慎刑司去，说不定还能问出点东西。”
完蛋。这个眼神看，就是又有掉脑袋事情要自己去做。
“……主子还有什吩咐？”进宝战战兢兢。
薛晏戏谑地勾唇：“长进。”
说着，他将个小纸包放在桌上，说道：“这是你上回偷来药粉。等到这月十五，还是原来时间，仍去那处，会有人接应你。让他们去查这药方来历，以及是怎送进宫。……再让他们找个忠心利索、好控制，不会反水宫女，想办法送到淑妃身边去。”
进宝瞠目结舌：“这……能办成吗？”
“问不出。”薛晏淡淡道。
“咦？”进宝不解。
接着，他听薛晏说道：“指使点翠人，是宫里，这是他们地盘，不比东厂那般束手束脚。他们有是办法，让那宫女在慎刑司什都说不出就意外死亡，让此事不之。与其这样，不如让她在皇帝面前畏罪而死，给那蠢货心里留个印象，好让他自己追查下去。”
进宝听他左句“皇帝”、右个“蠢货”，都是够杀百个脑袋话，听得他脊梁骨发冷，却又不敢反驳，只当自己方才是聋，什都没听见。
“那……陛下能查得出来？”他小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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