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棠和系统互相扯皮时，落在苏思远眼里却是另外
番景象。
少年发现自己
人形有缺陷后沉浸在伤感中，连眼睛都失去
焦距。
苏思远无声地叹口气，心里软成片。真是个小妖怪呀，他想。
他牵起白棠手，在白棠错愕睁大眼睛时，男人低下头，将少年手掌放在自己发间，“你摸摸看。”
少年指腹抵在个又小又圆耳朵上，圆耳抖抖，蓬松灰褐色毛毛蹭过少年指尖。
白棠伸手捂住自己脑袋，指尖摸到头顶颤巍巍小绿苗，那株绿苗是他身体部分，就像是头发样，没有触觉，可是拔下来却会疼。
“这是怎
回事？！”
白棠还是第次碰到这种意外状况，他抓狂地询问系统，系统沉思会儿，以考究态度观察那株小绿苗，经过深思熟虑后，系统大胆假设：“应该是你最近能量磕多，养分过剩。”
“真假？”白棠有些狐疑。
“假。”系统冷静道：“
刚刚是瞎扯，反正头上只是长根草，又不是长手脚，你管这多干什。”
白棠下意识收回手，怔愣地望着面前男人。笑意从对方眼角眉梢漾开，那双琥珀色眼眸倒映出自己面容，“最开始还有过兽耳。”对方温柔地安慰道：“没什丢人。”
“实在不行就拿帽子遮住。”苏思远说着就伸出手。白棠瞬间以为对方又要摸头，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却看到男人用手掌比划着：“毕竟它这小，还不如巴掌大，很容易就能遮住。”
“是是，很容易就能遮住。”系统拼命附和：“这较真干
白棠刚想反驳，就感到自己头又被轻轻摸摸，连带着那根小绿苗也被碰到，只是白棠有种错觉，好像小绿苗才是重点被抚摸对象，而头发只是顺带。
他眼珠子往上移，因为角度问题，原本标准桃花眼有些像杏眸，困惑在水汪汪眼眸中清澈可见。
“很可爱。”苏思远在这种近乎纯粹注视下，忍不住说出内心想法。他自知语失，飞快地转移话题道：“很多小妖怪初次变成人形，都会留些原型特征。过段时间就会消失不见。”
白棠不是第次变成人形，他没有从苏思远说法得到多少安慰，再加上这次变成人形是消耗能量得来所以白棠忙着和系统讨价还价，想要得到补偿：“你看看你们卖是什？是劣质产品！”
“要求售后不过分吧，要是不能把绿苗收回，就退给点能量值作为补偿。”白棠振振有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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