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经历得太少，见过
人太少，你看，如果这是
条人生路。”苏爷爷在半空中比划出
条长线，“你还在起点这边呐。”
“你今后会见到越来越多人类，好坏都有。坏特别坏，去割象牙，割犀牛角。好呢，也特别好。”苏爷爷轻声道：“有些人类你可能不知道，他们拿着不高薪酬，在保护动物这条路上拼命奔波。”
“他们就像隐忍而伟大斗士。”
“力亮啊，你在这条路上直往下走，你会碰到很多坏人，可你也会碰到很多好人。”苏爷爷伸出苍老手，抚过熊力亮额头，“
唠叨这
多，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烦起来。”
熊力亮低着头，用额头抵着苏爷爷掌心，而后轻轻得，像孩子样撒娇般蹭蹭，他说：“没有。”
旁，然后坐在熊力亮身边，边握住熊力亮手，边道：“手上伤不痛，心里伤是不是还很难受？”
熊力亮嘴唇紧抿。
“你恨人类吗？”苏爷爷看着熊力亮，低声道：“也恨偷猎者。”
“他们不是人呐，他们没有心。”苏爷爷苍老声音带着微微颤动，那些颤动和他心弦是牵连在起，心里每个情感起伏都由音调细微变化体现。
熊力亮仅剩右手慢慢握成拳。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和你遭遇相同妖怪。”苏爷爷问道：“你有成精许可证吗？”
熊力亮摇摇头。
“你要去报考培训班，拿到成精许可证，到时候带你去个组织。那里妖怪致力于保护动物，打击坏人，就像黑猫警长那样。”苏爷爷细细端详着熊力亮，而后笑起来：“你看起来并不解人类社会，所以你要接受培训时间会很长。”
“要好好学，知道吗？”
“可是们不能因为个别否定全部。”苏爷爷拍拍熊力亮手，“不是常说，粒老鼠屎会坏锅粥吗？”
“人类这个种族，他们人口数量太多，所以坏人也很多。”
“以前也讨厌人类。特别讨厌人类。”苏爷爷回忆往昔：“有些人类喜欢往海边丢硬币，说是许愿币。还没有成精时，迷迷糊糊吞不少硬币。有块硬币卡在喉咙里，让险些丧命。”
“最后还是人类救。”苏爷爷用布满皱纹手摸摸自己脖颈，“他们帮把硬币取出来，过程看起来很疼。现在还记得，那个时候有个小姑娘当时就哭。”
“很小人类小姑娘，看起来和你差不多大。”苏爷爷看着熊力亮，温和地注视着他，“你们都还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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