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累累，
“？”
滕萝不解地看向神明，惊讶于他不反驳宋卿
指控。
神明轻叹
声，消失在他们面前。
滕萝期期艾艾地问：“宋卿，怎
回事？”
神明突然不是神明，徐琮璋突然不是被分离出来容器，怎奇奇怪怪让人想不通？
看到珍珠话，他就不会难过。
滕萝如是想着，然后两手捧满珍珠递给宋卿看，看到他满脸止不住泪水，不由愣住，手足无措。
鲛人看上去好难过，难过得好像不小心丢掉全世界最珍爱宝贝。
“宋卿……”
良久，宋卿摇头，哑着声音说：“徐琮璋答应过
，他不会死。”
用万物收集恶欲，哺养宋卿。
“大概是因为，”神明目光中透着怜悯：“对他来说，你是超越本能重要存在，你是他七情六欲根源。”
宋卿心脏很难受，像是被人连根拔起，却还有
丝撕裂皮连接，于是留下久久不能痊愈伤口，不断地流血化脓，疼得喘不过气来。
他难受得弯腰，企图缓解难以呼吸痛苦。
滕萝在旁听完全程，但是智商不足，捋半天才闹明白这过程，她惊讶于徐琮璋心机，又焦急宋卿此刻痛苦，想去扶他但怕被拒绝。
宋卿突然往前跑，鲛尾变成双腿，掩藏在宽大鲛绡下，速度飞快，越过成排银铃铛，来到石碑顶边沿往下纵跃。
“宋卿？！”
滕萝心惊，连忙跑过去，趴在边沿往下看却见不到身影，只能层又层往下跑，可惜中间好几层通道都被毁。
没有神明相助，滕萝只能绞尽脑汁慢吞吞往下爬。
宋卿落地，起身，站立在块竖起来大石头上面，而石头三分之插-进地面，四周围是凌乱石头块，中间则是偌大鲛人冢。
神明：“他消失。当你进化为高维度物种时候，世界对他来说充满杀机，滴水、粒灰尘就能轻而易举杀死他。”
角色对换而已。
宋卿抬头看着神明，突然说：“你不要用徐琮璋样子跟说话。”
神明：“宋卿，是被他分离出来半——”
“撒谎。”宋卿打断他话，声音很轻，但是笃定有力。
于是小心翼翼地询问：“宋卿，你是不是哪里难受？”
滴答。
滴水落在地面，变成乳白色珍珠，在地上弹几圈后滚落到滕萝脚边。
滕萝捡起珍珠，刚想送到最爱珍珠鲛人面前讨他开心却发现珍珠越来越多，像整盒珍珠倾盆倒下来似，她两手都快捡不过来。
鲛人应该会很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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