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无咎由着他笑会儿,直到让他笑得有些恼,翻身又要折腾他,江随舟才连忙收住笑意。
“不过,娄姑娘那边计划得差不多,咱们是不是就可以有所动作?”他道。
霍无咎狠狠亲他两下,道:“再等两天。”
果然,几天之后,临安城里便不太平。
这不太平竟是由娄钺而起。自从归顺霍无咎,娄钺向来唯霍无咎命是从,但这些日子,却奇怪得紧。
这眼神看得霍无咎有点儿不自在,扑上去把就将他捞进怀里。
“什表情。”霍无咎不满道。
江随舟叹口气。
“只是在想,当时在王府时,不给你同其他妾室斗法机会,简直是屈才。”他说。
霍无咎眼神变得不善起来。
脚步,面露嫌弃,搓搓自己胳膊。
既是要缓解刚才为掉眼泪而掐出疼痛,也要搓掉那胳膊鸡皮疙瘩。
都怪霍无咎。她心道。
给她安排个这费劲差事,他霍无咎倒是坐收渔翁之利,反让她跟霍玉衍对着演戏,酸得牙根都倒尽。
——
娄钺开始不听霍无咎指挥,甚至开始和他反着来。
起先,只是霍无咎安排娄钺去镇守某处守备薄弱郡县,但娄钺却嫌那儿偏僻难行,又嫌弃霍无咎拨给粮饷不够多,故而当着霍无咎面便撂脸色,直言自己不去。
二人因此在军中大吵架。
霍无咎大怒,斥他不听军令,但娄钺却反驳道:“军令?只知道听皇上命令。那地方那偏,你怎不让旁人守去?再说
“说什?”他语气中染上威胁。
江随舟昨日夜里才让他折腾遭,此时是断不敢再惹他。他连忙改口道:“就是说你有谋划,会算计。”
“这有什难。”霍无咎嗤声,将江随舟手里那封密信抽走。“他只以为就他长脑子?只不过是仗着旁人懒得同他计较罢。”
他这幅模样,简直像将尾巴都扬到天上去。
江随舟看得直笑。
而这些时日,霍玉衍动向和情况,霍无咎都如指掌。
可不就是如指掌?娄婉君性子直,并不太应付得来霍玉衍,更别提同他面对面地对垒。
每次她见霍玉衍之前,都是霍无咎得消息,再提前同他讲好,如何应对霍玉衍。
霍无咎之熟练,对霍玉衍之解,让江随舟都有些瞠目结舌。
直到这日,娄婉君刚离开西湖,霍无咎手下人便将娄婉君和霍玉衍消息带回来。拿着这般出色结果,江随舟不由得重新审视霍无咎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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