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从什时候起,开始对这个人纵容起来?
背上传来那人手心温度,那是恰到好处、要烫到心里去暖意,小白虎因为难受而蜷缩起
他没有病,只是有泡生发浴后遗症,而现在游戏中小白虎有身油光水滑皮毛,他难受理由何如歌恐怕不会相信。
就算何如歌相信,他也是不会说。年纪轻轻就有掉发危机,说出来岂不是让人笑话。
如此想,席归璨觉得脱发真是难以启齿痛苦,如果是星战上受伤,他也能对着何如歌大大方方脱下衣物,指着身上疤痕义正言辞道,这是荣誉徽章。
席归璨喝着奶,幼小身躯里装着个充斥着大人忧愁灵魂。
“生病就是要吃药,不吃药难道病会自己好起来吗?”明明是责怪话,因为说出口温吞语气,变得轻飘飘,没有什斥责之意。
望向何如歌,眼前人长张澄澈污垢脸,细皮嫩肉白肤,干净到呈现出种剔透感,无害又柔软,气质温柔,好像会包容他切棱角,亦会抚平他创伤。
仿佛不论他是端坐、站立、侧躺甚至是撅屁股,那个人对他态度其实都不会改变。如果他强撑着保持仪态,并不会得到眼前人……心疼。
应该是很难受。小白虎不确定地想,确实是很难受。
点点在心头泛滥开来,是忐忑期待,期待眼前人下个举动。已经这难受,你呢,你会怎做呢?
你会唱歌给听吗?就像哄隔壁小兔子那样。
“以前生病也强撑着不吃药……”
何如歌絮絮叨叨地倾述着大人烦恼,小白虎捧着奶瓶惆怅地喝大口,当他听到“钱”字时,毛绒绒虎耳抖抖,小脑袋默默地转过去——
那个……别东西没有,就是钱多。
这个破游戏支持氪金吗?拿十亿星币砸你,你以后不许难过好不好?
何如歌眼睫微垂,盯着掌心药丸无端显出几分可怜相,席归璨最受不这种表情,从不肯为任何事情让步席归璨,心软,认命般将药丸吃下去,再啪叽声倒在棉窝里思考人生。
而又应该怎做呢?
只手伸到小白虎面前,掌心放着颗药丸。
原本饱含期待小白虎内心咯嗒下,他明明已经猜到掌心东西是何物,还是凑近闻闻,希望能嗅到甜蜜糖味。
生活已经够苦,他需要点甜来调剂下。
苦涩药味摧毁他最后丝幻想。小白虎闷闷不乐地转过身,不想面对背后不解风情“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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